“如果你回答是，那么在细川护熙首相返回到东京的那一刻，苏联将会撕碎停火协议，重新恢复两个国家自二战之后几十年在没有开启的战关系。”(未完待续。)

悬挂着历任领导人肖像的会议厅内已经坐上了各方的代表，如同细川护熙当初陈述的访问目的一样。我们是来行谈判的而不是专门过来行谢罪的。坐在细川护熙面前的是仅仅比他大一岁的亚纳耶夫，在外手段方面却比他了好几个等级。一来苏联盛的军事实力只有国能够匹敌。自然也增加了他在谈判桌上说话的筹码。二来则是苏联的领导人几乎都是通过政治斗争上台，比那些民主选举的家伙们不知了多少个等级。

他想到了之前跟自己行过秘密会谈的金泳三总统，他在自己说这是一个秩序世界的时候。那莫名其妙的暧昧表情。似乎在说对方可不是一个愿意尊重秩序的国家。

“那么日本海军在看到苏联的反潜机坠落海中而没有施展救援，算不算是能送上海牙法的罪大恶极？那可是睁睁看着无辜的人绝望沉渊？何况还是在苏联的海域范围内，这算是侵略或者宣战行为吗？”亚纳耶夫镇定的反问。就像反手一个响亮的掌狠狠扇在细川护熙的脸上，打得对方措手不及。

突如其来的迫让细川护熙有些无所适从，似乎他还没有适应这不带繁琐规矩的直接法。用亚纳耶夫的话来讲就是政治外有时候不过是自己给自己上了脚链和手铐而已，苏联从来不在多余的步骤上费宝贵的时间。

的确从不可理喻的报复到蛮横暴的涉，苏联的外政策总是带着抵抗和破坏秩序的苏式暴力学。

这一句话堵得细川护熙哑无言，细细评味话中携带的一语双关却让他表情复杂。牵扯到国土的事情必定是北方四岛的问题，而莫斯科此番的敌意态度似乎与细川护熙最近所作所为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所以亚纳耶夫不会慌，甚至用仅会一的日语与细川护熙打起招呼，问了一下这位风尘仆仆的国家领导人，顺便也为记下来的谈判抛烟雾弹。

“关于最近在苏联海域发生的渔船袭击事件，日本方面表示烈的抗议和谴责。当时我们要求贵方对此行歉。为什么迟迟没有见到应该有的行动？”细川护熙先发制人，在渔船问题上，指责苏联违反了人主义神行血腥屠杀。

护送的车队停在了克里姆林的门，负责接纳的人员将他带议事厅。并不是像之前一样在乔治厅举行亲切友好的会谈，而是直接过了一个国家元首访问时应有的步骤，行最后的谈判裁决。

细川护熙恶痛绝的话“抱歉细川护熙首相，莫斯科方面认为如果照国土方面来划分的话，日本只能接受比较低等的礼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