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常回:“这倒也没什么了,不过说真的,我们确实要好好谢谢乌力吉和他父亲,若不是乌力吉兄弟先发现了
倒在路边的我们母
,又去请了他父亲来救我们,今天恐怕咱们也坐不到这里了。”
乌力吉跟着说:“徐兄弟,我父汗跟我说过:
为长生天的
民,就应该尽自己的能力去帮助别人。你们当时都成那个样
了,我又岂能见死不救?这些都是我们应该
的。”
“啊?徐婶婶去了?”李瑶捂着嘴惊讶“怎么会这样?我还想着这次能见到她呢。”徐天常回
:“我娘那是带我逃难时留下的病
,加上年纪大了,
也越来越不好,草原上又不像中原,有那么多大夫和药材。这次她又
染了风寒,加上冬天天气寒冷,结果就没能抗过来。。。”
到我们那里去劫掠,我娘带着我外避祸,本来是想去山东找你们,可在那
糟糟的情况下,
路又被金兵封锁,我娘带着我确实是无法过去,我娘没有办法,就带着我一路向北走。盘缠用光了,
粮也吃完了,我们把能卖的都卖了,就只剩下这一件徐家祖上传下来的雁翎金甲,这是我爹的命
,我娘自然不能将它也卖掉。我们就只好沿路乞讨,像逃荒一样的走了半年多的时间,终于来到了这茫茫的大草原上。幸而这里的牧民都很善良,帮助我们在这里安了家。尤其是乌力吉的父亲,也是他们那个
族的可汗,对我们也是十分照顾,我们这才算是安定了下来。”
这时,徐天常端起酒杯,对独孤剑说:“独孤兄,我敬你一杯!”独孤剑也端起酒杯,对他示意了一下,便将酒杯送到嘴边,一仰
,将杯中的
酒一饮而尽。乌力吉拍手大声说
:“好!好酒量!我也陪你们一杯!”便将自己杯中的酒也一
喝掉。(未完待续。)
李瑶拉住他的手“天常哥,你心里一定很不好受,我、我。。。”徐天常笑了笑,拍了拍她的肩膀,反而安她
:“瑶妹,没有事情的,我自幼丧父,对于这些生老病死,已经看得很开了。我娘走的时候也很安详,也没遭太大的罪,她只是说真的太想我爹了。见我如今已经长大成人,也就能跟我爹
待了。”
在场的几个人里,独孤剑的最
,因为他也是自幼丧父丧母,听了徐天常的讲述,他心中的那
弦也被
动了,也长长地叹了一
气,抬
仰望着天空。张琳心看到他的表情,知
他一定是想起了自己的经历,心中也有些不好受,便拉起独孤剑的手,在他手背上轻轻拍了拍。独孤剑看了看女孩的小脸,挤
一丝笑容,示意她自己没事。
徐天常笑了笑“不怎么说,我和我娘都要好好
谢你们才是,要不是你们,我们早就尸骨无存了。”接着他又继续
:“这之后的十多年,我们就跟着乌力吉兄弟的
族在这草原上生活,逐
草而居。我娘靠着给大家
补补,换到了一些
羊和帐篷什么的。白天我就跟着
族里的人一起去放牧,晚上我娘教授我徐家的钩镰枪法,督促我勤练武艺,日
过得倒还算可以。只可惜,大半年前,我娘也走了,不过还好,在乌力吉兄弟他们的帮助下,我给我娘找了一块不错的地方安葬。”
众人都能想象到,一个瘦弱的女,带着一个八岁大的孩
,是如何一路艰难地前行。李瑶轻声说
:“天常哥,你和徐婶婶都受苦了。”
万叔叹了一气:“唉,梁山泊的好汉们,自从平定方腊之后,就所剩不多,徐少爷,我家老爷这些年还时常惦记着你们母
,曾派我去找过你们。可惜你家那里全
被烧成了灰烬,我家老爷为此也是十分伤心。现在他要是知
了你的消息,一定会十分
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