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翼州十六国那边的情况的确比起我们灵州要混多了。除了十六国勉长存外，其他小国朝不保夕却不是久居之地。”姜元辰有些慨。

“第五起命案发生的时候，居士一家老小不是正在张大人那边客吗？有张大人亲自为居士作证，居士还有何不放心的？”姜元辰笑：“而且府外那些乔装捕快想必也难以瞒过老大人的睛吧？这些天，老大人刻意避嫌一般约束自家老小不曾外，想必

林府仆人给姜元辰添了茶后，又来到林轩这边。不过林轩本就不耐姜元辰二人的话题，挥挥手就让他下去了。

至于周遭的人，林夫人和林小到底不好长留外室，便借故回了后院。两位林公看自家父亲大人的话唠病又犯了，一个借去搭理家业，一个借回房读书，都离开了此地。大堂只剩下林远昭这位家主，以及姜元辰和林轩二人，就是王捕也在林府门前乔装夫候着。

太虚宗内门中多是修仙典籍，但是在外门中可是存了好几十库的凡间书籍，莫说灵州、翼州、就是中州、云州那边的情况也多有记录。上至古老传说，下到市井杂谈，在太虚宗的书库中都可以寻到。不过林轩明显是那一心修行之辈，和姜元辰经常翻看杂书的习惯大不相同。

场上有些冷场。

。如今告老还乡自然也要对这里的太虚观多加照顾才是。”林远昭从仆人手中接过如意，顿时便有一清遍全，这些天的烦恼随之消散大半。

林远昭虽然号称博览群书，在陈国都城的时候连国主都要时常请教，通灵、翼二州的风土人情。但若论及书籍珍藏、学识底蕴，又有何及得上太虚宗这位灵州霸主？

随后，姜元辰连连谦虚，林远昭也是句句奉承，两人说了一阵场面话仍然不曾正题。反而是就着琴棋书画、地理民俗等话题天南海北的聊得起来。

林远昭已过甲之年，在红尘官场打数十载，自也是一个人。林轩刚刚将话题挑开，他中光闪烁，顿时明白二人的来意：“两位小长也是为了城中那些命案来的？”

又过了盏茶功夫，林轩见二人还要继续讨论，就轻咳一声：“二位，客气话到此为止吧。前些日府衙的张大人请林居士一家老小去客，不知林居士怎么看？”

林远昭崇，单单这一年来对太虚观投的香火钱就让陈观主乐得不行，所以如果这位老大人和这一次命案没关系的话，陈观主也不希望自己少了这么一个大客。在姜元辰讨要他的名帖时，陈观主托姜元辰送来一柄木如意算是答谢林远昭这一年的照拂，也是给姜元辰等人一个由。

林远昭又给姜元辰添了一杯茶，姜元辰笑：“说起来，林居士这边的房屋建筑似乎也不是南陈一系的秀丽小巧，反而有着翼北之地的犷大气。看起来，居士很喜翼州那边的文化？”

太虚宗对自家外门弟的培养很看重，教来的弟也不比那些世俗贵族望门要差，其学识界更是于这些仅仅局限于一国之地的凡人们。

“姜长对各地风土果然知之甚多。”林远昭前一亮，两人又开始就着翼州十六国的国情和灵州相互对比。说着说着，又开始说起昔年太虚宗联合诸国之力攻伐翼州十六国的那一次大战。只可惜最后，因为一个国家贪功冒中了算计，让太虚宗教化翼州的目的就此告破。

“家祖曾经是翼州之人，不过因为翼州那边常年战，才搬到了灵州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