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对柳芙：“浩然境的主旨是惩恶扬善，审判善恶。你生命已经终结，只是被施法固定时间成为活死人。目前你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即刻死亡被冥河神接引，一个是投惩恶神狴犴座下，以缉恶使者的面目追杀恶人，以此获取相应的寿命。”

“这…就是…死亡么…”少女失神，脑中走观回顾一生。

某一凡人生活的村落，柳芙倒在血泊之中，帘映着不远燃起熊熊烈火的房屋，她的父母就躺在不远。十二岁少女努力伸着手，但颤颤巍巍的小手刚刚举起，就因为一阵无力而垂下。

神殿有一匾额挂，上有“浩然正天”四个大字。

这是狴犴和冥河神的神像。

殿堂金碧辉煌，上空有白毫神光照耀，还有一缕缕白气从神殿飘逸四方，制造茫茫白雾。

“这里是浩然殿。”少年带柳芙神殿。

溟界数十年时间过去，在两位天女暗中持下逐步走向正规。但修士间的打斗仍然可随意毁灭一凡人聚集地。修漠视生死，不尊礼法，自然不会对这些蝼蚁有太多情。

“只是因果重，我不愿将众生的路牵绊在自上，将自己的理念压在他们上，把他们变成另一个自己。自而不息，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我们要的仅仅是引导，给一个机会让这些人族自行寻找自己的路。而不是让他们将自己的生活完全寄托在我们上。”这就是姜元辰认为的仙神异途，因此神在最后一步才会很难斩断因果，而仙成就君却方便许多。

…

“这位大哥，这里是——”

击杀数百野兽满足她的愿望。

滴答——滴答——

神殿中央有两尊神像和一个排位。中央排位写的“善恶”二字，上面有一个太极图。左边一座神像是穿幽冥袍的鬼神，右边是一尊龙角的凶猛大虎。

柳芙闻言，将狴犴面前一盏黑油灯亮。

一阵滴声响起，伴随声是一个清亮的男声：“少女，想要活下去吗？”

“我…”少女珠转动，看到前现的一位少年。少年面容清秀，穿着紫长袍，手持一面璀璨宝镜。袍上有七颗银光不断在长袍转动，从长襟到袖袍，然后是腰带。

“那就如你所愿！”少年微微一笑，手中宝镜爆发无量光辉，霞光万千，下一刻少女现在一片白茫茫的界域。

少女忽然一愣，赶打量自己的，原本的伤悉数愈合，甚至沾染鲜血的麻衣也恢复如初。

“母亲，父亲！”少女忽然想起自己的家人，只见周围茫茫白气动，不可视。

“跟我来吧。”少年也不回，当先在白雾中行走，白雾自行敞开一条通让少年通过。少年所过之金波漾，柳芙见了，慌忙跟着少年在白雾中穿行。不久后来到一座殿堂。

柳芙不想死，因此对缉恶使者这件事详细问了问。

“浩然境，杀恶卫，炼就浩然正气。”少年轻声：“的事情，你在狴犴神面前亮命灯。自会有信息传承。”

“这是浩然境。少女，你是这里第十二个居民。”背后传来声响，柳芙赶扭看去。只见刚才现在自己前的少年。站在自己背后笑看着她。

“我想活…”少女艰难吐自己最后一句话。

姜元辰看罢，对两位天女吩咐一番，回到莲净土观看梦书凝练大智慧珠，耐心等待梦界九神的归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