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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君子之dao(2/2)

今日杜睿之所以给李承乾讲这些,为的就是能通过这君之论,规范李承乾的行为,让其真正能到修,但是一味的学习圣人之言,满仁义德,是偏颇,而单是一味的学习治国之,也是偏颇,杜睿可不想将李承乾教成一个满脑功利思想,却忘了礼义廉耻的储君,要是真的成了那样的话,不单单是杜睿的失败,估计太宗皇帝也饶不了他。

将那卷行书收了,两人分宾主落座。

“不知贤弟今日,何以教我!”这句话几乎都快要成了李承乾在杜睿府上的禅了。

曾言:“君有九思:视思明,听思聪,思温,貌思恭,言思忠,事思敬,疑思问,忿思难,见得思义”,君有四不:第一,君不妄动,动必有,第二,君不徒语,语必有理,第三,君不苟求,求必有义,第四,君不虚行,行必有正。以小弟愚见,此所谓君。”

李承乾见杜睿不说话,本能的认为这是杜睿独创的,不禁更是大惊,当朝的书法大家首推虞世南,其余褚遂良,孔颖达诸辈也不过是在前人的基础上加自己的风格,便独成一家,而似杜睿这般,创造全新的笔,绝非易事。虽然杜睿几次和他说过,诗书不过小,但是见杜睿年纪轻轻,不但独创,而且几近大成,心中对杜睿,不禁更多了几分看重。

杜睿言:“所谓君,始于孔。然孔对于君的论述,不仅限于‘君’一词,还包了‘士’、‘仁者’、‘贤者’、‘大人’、‘成人’、‘圣人’等,都与‘君’相关。如果将这些论述都包括来,《论语》一书,所论最多的,无疑是关于君的论述。君可以说是孔的人格理想,君以行仁、行义为己任。当然君也尚勇,但勇的前提必须是仁义。君事要恰到好,要到中庸,人并非天生就是君,要成为君,必须加修养。修养不仅包括内在神的修养,还包括文、艺的培养。孔讲君,主要是从德品质上立论的。君由原来意义上的有位之人,演变为孔心目中的有理想人格之人。虽然孔也讲圣人,但是在孔看来,圣人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圣人吾不得而见之矣;得见君者,斯可矣’。在孔看来,君的反面,即是小人。《论语》中君、小人对举者甚多。孔将君、小人对举,是为了通过对照,彰显君的品质。

“贤弟!为兄有个不情之请!不知~~~~~~”

带着一飘渺,清丽的气息,再上这篇《莲说》,更是相得益彰。

的时代是一个“礼崩乐坏”的时代,社会秩序于混状态。面对严重的社会危机,各家各派都在寻求医治社会弊病的良方。家以无为而治为救世之方,墨家以兼非攻为平之术。以孔为代表的儒家则认为,要维护社会秩序,必须恢复周王朝所建立的一整礼仪规范,亦即‘复礼’。如何‘复礼’?孔到,单纯采取的手段,已经不能凑效。因为当时诸侯割据,周天的威仪已经丧失。于是孔创造地以‘仁’释‘礼’,认为‘礼’本是源于人的仁之心,不过是人的仁之心的外在表现。‘人而不仁,如礼何?人而不仁,如乐何?’,没有‘仁’,当然不会有什么‘礼’,要复兴‘礼’,当从‘仁’字手。如果说,‘礼’是孔思想的,那么,‘仁’则是孔思想的心。如何行仁?孔认为,行仁由己。‘为仁由己,而由人乎哉?’,‘我仁,斯仁至矣。’,行仁是内于己而发于外的,是一自觉的无任何外在迫或利益驱动的行为。就个而言,如果一个人能够在无外在迫、无利益驱动下,自觉自愿地实行‘仁’,那么,这样一个人,就是所谓的君。就此而言,‘仁’是靠君来落实的。孔的仁论是要靠君论来实现的,仁论必然要指向君论。

前几日两人所论,皆是治国安,李承乾不明白,今日杜睿为何要与他谈论什么君,但是见杜睿面颇为整肃,也来了兴致,问:“那依贤弟之见,什么才算是君呢!?”

杜睿想了想:“既然兄长喜那篇《莲说》,今日便说说着君,君!”

李承乾见状,不禁有些尴尬,毕竟是找人伸手要东西,他一个太还真是有些张不了,此时见杜睿这般大方,也讪讪的笑了。

李承乾尚未说完,杜睿便知他要什么了,挥手笑:“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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