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马都是去了野性才进来的,那匹马臣妾听侯爷说实属一匹难得的好马,男子多爱马,想必太子也是因为爱马,才骑上去的,谁晓得那匹马突然发群殴狂来······如今太子没事,便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谁说不是呢,本宫可就这么一个儿子。”皇后连声说道,突然眼圈一红,忙用手帕去擦眼角的泪水。
“母后不要伤心了,儿子不是故意的,往后再不这样做便是了。”太子见自己的母亲这么长时间了还怕的流眼泪,不忍心的开口说道,顺道一下了保证,眼睛在薄沐辰和平宁脸上溜了一圈,皱着眉头脸微红的低下头去。
“皇后娘娘!”平宁乖巧的走到皇后身边,替她擦着脸上的泪水。
“好孩子!”皇后拍了拍平宁的肩膀,搂着她在自己的身边坐下,才偏头瞪了太子一眼,道:“你也不想想,你是从侯府出来的,若是你真出了什么事,岂不是要连累侯爷和苏雅?”说着看了乌苏雅一眼。
乌苏雅心里“咯噔”一下,便听太子开口说道:“都是儿子错了,给侯爷和夫人添了麻烦。”
“不敢当,太子向来稳重,只是一时之过,皇后娘娘又何必苛责。”乌苏雅忙说道,深深的看了太子一眼,有些心虚,又有些欣慰,这样的孩子,若不是太子,她是不会拒绝他与沐语将往的,况且孩子们还小,往后的事谁又能说的准呢。
皇后对乌苏雅笑了笑,才回头别有深意的看了太子一眼,轻叹了一口气,没有再多说什么。
自此之后,太子再也没有在皇后面前提起过薄沐语的事情,一心一意认真学习,皇帝也几次试着把朝廷上的事情交给他来处理,甚至有些自己拿不定主意的事情,都会把太子叫道上书房和他讨论,太子的回答往往都能让皇帝满意,在深感欣慰的同时,皇帝和皇后也没有再提纳妃的事情,生怕又拨动了太子那跟已经松下来的神经。
春去秋来,秋去春来,六年的时间只是在转眼之间,太子已经从一名青涩的少年,转变成了一名英武的男子,眉宇之间已经有些王者的霸气,只有在他唇角微扬,眼露笑意的时候,才会让人感觉一丝温和,仿佛没有变过。
六年的时间,忠勇侯府也在时间的流逝中悄悄的发生了变化,变化最大的,自然是四个孩子。
“宁姐姐绣的凸针绣真是越来越得黄绣娘的真传了,一副牡丹图绣的就如真的一般,片片花瓣挺立,娇艳欲滴,就是花瓣上的水滴都晶莹剔透,若是拿出去,只怕会招来不少的蝴蝶。”薄沐语不无羡慕的侧身看着平宁正在绣的一副牡丹图,又看看自己面前绣架上的八骏图,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