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清楚？”老问。

他第一次觉得，这些妖怪，包括外面的小妖，都是一个大包袱，一个累人的包袱。

“为什么我不用参加？”大角嗷嗷叫了起来。

转过，短嘴微微颤抖着坐下，他的情绪显得有些激动，一双睛不敢去看猴，低着：“就算自相残杀，那也不是我们之间。与那些个其他区域的首领死磕，我们未必赢不了。总之，我不赞成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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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嘴将埋到两膝之间，老白猿整个好像受了大打击一样失了魂，老脸上的表情僵了去，只有大角依旧一双小睛在众妖上来去不明所以。

“你参加了有用啊！每次不是睡觉就是捣！”

话音未落，当即被老踹了一脚：“！妈&的，以后会议你不用参加了！”

许久，老白猿终于犹豫着开：“既然这里是个陷阱…那我们…也许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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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有些慌，言语之中像是在说服自己。

显然，除了大角之外，都已经和猴想到一块去了。昨晚这个问题他们不是没有探讨过，在猴不在的这段时间，他们想必也有过无数猜测了吧。

可以想象，这三只在战场上英勇无比的妖怪此刻是何等的绝望。付，牺牲，漫长的路途，九死一生，到来换来的竟是这样的结局。

“我说你又怎么样？你这不长脑的犀！”

长叹了气，猴接了他的话往下说：“我觉得，我们立即离开这里才是最对的。”

“他要我们自相残杀。”猴提醒。

这，只能怨他们自己傻，只能怨他们自己弱。

猴长长地叹了气，：“我相信你们都是聪明人，从先前迹象，大概也都知了这内里乾坤了。大家投票决定接下来怎么走吧。”

“这…”老白猿好似忽然被从梦中惊醒一般，看了看猴，又看了看短嘴，张想说话，却被短嘴打断。

此时，帐篷外一片闹景象，小妖们还在期待着所谓的“好消息”帐篷里却是犹如死寂一般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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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猴淡淡地笑了笑：“最少三比二了，就这个走吧。”

低沉默了许久，老白猿最终也举起了手：“我…赞成短嘴的提议。”

“我还没懂！”坐在一旁的大角喊。

“不！”站在窗边的短嘴当即一声吼了来，他背对众妖，用手抹了把脸，呼十分急促：“我们，好不容易来到这里。绝不能就这么走了…绝不能就这么走了！这或许是陷阱，但…或许…我觉得我们还应该再得更清楚一。也许，这是个机会…这是个机会也说不定！”

“都给我住嘴！”猴大喝了一声，两个看就要动手的妖怪当即安静下来。

如今，不过是证实罢了。最不堪的猜测，原来便是最真的真相。

了两气，短嘴鼓起勇气，抬起来直视猴的目光，缓缓：“不是鼓励自相残杀吗？今天下午我们去打探清楚周遭的形势，晚上，抓几个其他区域的首领回来问问！”

“什么？你竟敢说我参加了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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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再说，兴许他自己也没想到理想的说辞，开不过是觉得自己这个发起者应该说什么罢了。

间浮现在三只妖怪的脑海中。

“来的时候已经死了那么多小妖，如果离开，肯定一个也别想剩。便是要走，也只能是我们几个走。那些小妖一个都别想走。而且，我们看是陷阱，其他妖未必比我们笨。为什么他们还留下来了？不只留下来，还着恶蛟的路走。既然这里是陷阱，为什么这么久了消息却没有传到外面去？”短嘴撇了老白猿一，握住的拳攥得越来越，缓缓：“这些，都是我们该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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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赞成短嘴的说法。”老在一旁缓缓举起手，也是不敢看猴。完了，用肘轻轻碰了碰一旁的老白猿。

“想打去打去，还嫌不够烦吗？”短嘴冷冰冰地甩了一句，站起来踱到一旁透过简陋的枝叶编制成的窗遥望远漫无边际的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