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居然敢攻灵台方寸山？”老九低声问。

多目怪了一把汗，正：“对，就在这里等。一直轰到他们来为止。”

“这…”拄着金箍，猴躬着，一步步与两人肩而过：“你说得对，如果我输了，果山肯定是无法存在的。而现在看来，我几乎是必输。因为，南天门我还不知怎么去，或者说…那个办法未必可行。可是，如果我不打这一战，果山就存在了吗？”

一旁的多目怪蹙着眉：“不应该啊，这算怎么回事？要么驱赶，要么手帮忙，怎么会是没反应呢？难这里面还内有乾坤？”

…

“那我应该怎么？”猴反问。

太上老君长长地叹了气：“老夫也不知，也许吧…也许守得住，也许守不住。现在还有谁能算得来吗？都在铤而走险罢了。真不知，到最后有多少人会沟里翻船。”

“这里…有南天门法阵，也守不住了吗？”

“回去吧，回到果山去。不用我，我说了，我已经不是你们的王，你们不用再我了。”

“是啊，风起云涌…”太上老君伸手比划着，如同一个疯疯癫癫的老一般：“你还是快回去吧，那猴不会攻五庄观，他对人参果一兴趣都没有。但，他一定会攻打天，因为他要到这里来。”

拾起旁的金箍，猴缓缓地拄着金箍站了起来。

“这样值得吗？”

凌云轻声：“是果山的妖怪，大筒只有他们才有。不是来攻，他们，是来搬救兵。”

大殿之中，众多师兄弟皆默默地注视着墙上悬挂的猴的命牌，一个个不发一言。

“等？”

在九虫后停下脚步，他轻笑着说：“不打这一战，果山其实也不存在了。辉煌的战绩，不过是因为大能们袖手旁观罢了，你以为我们真的赢了吗？”

猴仰遥望无尽的黑暗，悠悠：“要不，果山就这么散了吧。好好活下去吧，别我了。”

“你们能跟来，我已经很开心了。但这场战，你们手不了的。这不是跟天在开战，这是跟所有大能在开战…这是，我的私事。不关你们的事。”

“大家，都只不过是笼中鸟，太上老君的笼中鸟。要么堂堂正正地战死，要么乖乖地当笼中鸟。你们会怎么选我不知，但我不会妥协。因为，一旦妥协…靠着一个女人的牺牲活下去…嘿嘿嘿嘿，我还不如死了算了。对不起，我从来就不是一个合格的‘妖王’。”

说罢，他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得镇元一阵错愕。(未完待续。。)

“我们真不？这算什么同门啊？”丹彤的目光在众人的上来回。

。再这样下去，你必死无疑。”

“没有什么值不值得的。”猴狰笑：“我就是一直考虑值不值，才给了老君害风铃的机会。如果我本无法估算，他想必，就不敢动手了吧。反正我也活够了，谁得罪我，我就让他们全陪葬。”

一时间，九虫与猕猴王竟都不知说什么好。

“完全没反应，现在怎么办？”

“等。”

…

猴缓缓地摇：“你太天真了，连通天教主的诛仙剑阵都扛不住，玉鼎真人能嘛？况且，既然吞了丹药，我就没想过活着回去。”

于义急匆匆地奔潜心殿中，还未开，须菩提便淡淡：“由他们去吧。几艘战舰攻不破护山法阵的。”

甲板上，以素来回快步地走着，焦虑地望向灵台方寸山的主峰。

镇元长长叹了气，躬坐到老君侧边：“真是梦也没想到会闹到这番田地啊。须菩提究竟是要什么？哼…元始天尊与通天教主就算了，连他也想着要突破天修为吗？”

“大戏？”

须菩提只静静地坐着，闭目养神，也不辩驳。

…

太上老君表情呆滞地摇了摇。

“其实，老夫从未阻挠过谁突破天。只可惜，他们都不信。”低捋着长须，太上老君缓缓地笑了来：“破了也好，破了，就有大戏可看了。”

斜月三星外响起了猛烈的炮火声。

九虫与猕猴王都沉默了。

“我问你我们现在该怎么办？”以素怒目。

“你的私事？”九虫哼地笑了：“这一战打完，如果你输了，果山还能存在吗？这是你的私事？”

兜率中，镇元踩着一地的碎石缓缓来到太上老君后，看着碎成了无数的天石，轻声问：“还有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