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兆,李易聪明地低头噤声。
李恕摇摇头,他们都不明白自己真正的想法,那个位置,对他没有那么大的吸引力,他所作的一切,不过是为了圆他父亲的遗愿。
自那以后,李易不敢再提起这件事,在江州营休整半日之后,忽然号角吹响,虎威营的将士们长途跋涉月余,还没恢复过来,身体一沾上床就不想起来,听到洪亮的号角声,有些人就有些懒懒的。
“快起来,王爷有令,所有人立即集合!”传唤官一走,有的士兵就炸开了:“不会是要开始干活了吧!又没有下雨,有什么事情可做?”
“就是,也不知道那裕王脑袋里装的是什么,今年干旱,想必整个夏天都不会有大雨了,还治什么河啊?干脆回家抱老婆算了!”
士兵们互相调侃着,却不敢怠慢半分,一个个飞快地穿衣起床,赶到营区的空地上集结好。
裕王和魏虎已经在空地上等了一会,才见士兵们陆续赶到,人虽然来了,很多人却都是烟熏火燎的样子,打不起精神。
“薛都尉何在?”李恕全场扫视了一番,没有发觉薛奇山的身影,沉声道。
一名士兵战战兢兢地出列,小声禀道:“回王爷,薛、薛都尉他自午饭后就开始腹痛,想必这会还没好转吧!”
裕王鹰隼般的视线落在那士兵身上,他穿着战甲,额上有大滴的汗珠渗出,双腿微颤,心里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于是道:“那好,你去给薛都尉送些药,就说是我送的,一定要看着他喝下!”
那士兵有些心虚,嗫嚅着嘴唇想说什么又不敢说。魏虎见状,过来道:“王爷,薛都尉的药就由属下来送吧,别看他五大三粗的样子,最怕的就是吃药了,这小子怕是办不好这份差事呢!
李恕当然应允,这薛奇山分明就是藉机装病,若是让他得逞,虎威营的将士们都得以他为榜样,一个个全不认真当差,那他还不成了光杆子将军了吗?
魏虎亲自带着人去寻,不多时,一队士兵推搡着一个人走过来,那人正是称病在床的薛奇山,只见他衣衫不整,下身的裤子都没有穿,便被士兵们押着往这边走来。
魏虎将薛奇山一把推倒在地,向李恕禀道:“禀王爷,这薛奇山违抗军令,以腹痛为由不服从命令,却在帐内与女子鬼混,请王爷责罚!”
众将士们一片哗然,李恕也未阻止,一双薄唇紧抿着,眼中的寒芒射向薛奇山,冷冷道:“薛奇山,你可知罪?”
薛奇山正在尽兴的时候被魏虎打断,心头老大不痛快,这回衣衫不整地暴露在众下属面前,心中更是火大,他强撑着要挣开身边士兵的束腹,当即吼道:“本都尉房里的事,裕王也要管吗?”
“薛奇山,你老实点!”魏虎一脚将他踢翻在地,整个人逼着跪下。“光天化日之下思淫|欲,你还有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