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娘第一次被众人瞩目，有些张地咬了咬下，继续：“当年老爷走后，我偶然撞见老夫人跟二老爷，就在西院不远的假山附近，当时我吓得不轻，生怕被发现，于是找了个隐蔽藏起来，想着等他们离开了再走。没想到，他们两个竟是这关系，他们还说、二爷不是老爷亲生的！”

这时李恕漫不经心地开了：“二叔，你说是母亲引诱于你，这我就不明白了，莫非二叔的定力如此差，还是母亲比起你院里的还要艳几分？”

“接着说！”族长双亮亮的，对这个八卦很是兴趣。

妾不敢，当年妾还是老爷边的丫鬟，老夫人见老爷对我有些不同，故意让我为她事，是为了让我为她所用，只是，云姨娘极为善良，我不忍心，偷偷将药换了…”

晏舞儿听了，这柏氏一来就撒泼打诨，看着像是指责歼|夫||妇，实则将所有的脏都泼到吴氏的上，今日吴氏不死都要脱层了，而贺锦，因为他家女人这一闹，最多就落个经不住引诱的名声，对他本就是无伤大雅。

“你、你怎么知？”吴氏恐惧地盯着她，仿佛从来不认识这个忽然变的姨娘。

贺纶不是贺杉的儿？！这个消息无异于平地惊雷，族长霍地站起，两的光芒有些瘆人。

他这话问到了上，贺锦面上一白，支支吾吾地说不来，这还用说吗，当然不可比了，别说家里那些年轻貌的，就是二老夫人柏氏，如今也还是半老的徐娘，风韵犹存，比起吴氏来，年轻貌得不是一星半。

说话的竟然是姨娘，她搂着贺绍，怯生生地看着众人，一如以往的小心翼翼。

姨娘站来，双手地攀着贺绍的肩膀，想要以此镇定心虚，看似无意地向李恕的方向扫了一，娓娓开：“其实，老夫人跟二老爷的事，已经很多年了！”

“氏，这件事你为何不早说？”

吴氏嘴蠕动了几下，却没有说话，这更不寻常了，方才她还声声说自己没有，这下别人这样侮辱于她，她反而沉默了。

姨娘毫不畏惧地盯着她，冷笑一声：“我怎么会不知？我是老爷的贴丫鬟，我还知，当日老爷喝得酩酊大醉，本就不知那是你，唤了云姨娘的名字，然后便沉沉睡去，与你什么事都没有发生。醒来后，老爷更是恼了你设计自己，自那以后，几个月不曾踏你院半步，后来你便有二爷，你敢说是老爷的骨吗？”

坐在地上的吴氏忽然站起来，双手掐着姨娘的脖，恨声：“氏你这个践人，原来是你坏我好事，枉我当初那么信任你，我掐死你！”

族长大手一挥：“说！”

看贺锦那个样，晏舞儿忽然心中不好受，一个掌拍不响，贺锦一个大男人，还能被一个女人了不成？而且，吴氏早已是昨日黄，就算有几分姿，也定然比不上他家里的妻妾，而他们偏还就勾搭上了，这不得不令人思。

“若不是今日事发，你还打算一直瞒下去？”李恕冷冷。

“族长，王爷，妾有几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姨娘被吓得哭了，嘤嘤低泣：“族长息怒，那时，老爷刚去，妾忧心忡忡，老夫人掌家，死我就像死一只蚂蚁似的，为了刚刚生的绍儿，我哪里敢说？”

这句话摆明了就是说，今日之事并非是吴氏主动引诱，只能说明，二人之间还有见不得人的猫腻。

一石激起千层狼，她话音一落，所有人都瞪大了，再看吴氏跟贺锦惨白的神，便又相信了几分。

李恕一都不意外“这么说，我还应当谢你了？”

日从来不上大房这边来的，今日一过来就了事，本就是吴氏这个老践人不知羞耻，还望族长明察！”

早已有婆来将她拉开，姨娘着气，指着吴氏：“老夫人，你事情得不地，当年，你见云姨娘得，老爷不愿亲近你，大少爷又是个天生愚钝的，你更怕老爷恼了你，生恐地位不保，与二老爷下了苟且之事，又故意哄老爷喝醉了与你同房，这些你都忘记了吗？”

“王爷，都是妾不好，当年的事情，妾实在是吓坏了，老夫人的手段你们没有见识过，当初给云姨娘下毒之事，妾也是亲所见，若不是我偷偷换了药，二小怕是早就没有了！”

“母亲，你有什么难言之隐，今日在这里说来，相信族长一定会给你一个公！”晏舞儿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