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让我看看写的什么。”
萧如玥赏他一个白眼,却还是把纸条拍进了他手心,嘟囔:“有必要这么提防吗?我还跟爹合谋逃跑不成?”
皇甫煜一听乐了,字条也不看了,神速的绑在爪白一爪子上就把它挥开,道了声“去马场找萧云轩”就一把将萧如玥拖进怀里,笑得见眉不见眼:“你刚才说什么?”
爪白犹似抱怨般嘎嘎叫了两声,却还是乖乖的飞走了。
抬手用力撑住那张贴近过来的脸,萧如玥俏脸绯红:“我什么都没说。”
“我可是听见了的。”皇甫煜咧嘴,笑得无耻又欠扁:“你说你不会跟你爹合谋离开我因为你已经爱上我了。”
“你耳鸣了!”
此时,晋安侯府。
萧如雪病了,萧如玥要忙着照顾病重的武王,暂时还没有时间过来看她谁都理解,但萧如梅却很闲,所以,小夫妻二人来了。
只是他们来得不巧,萧如雪刚好喝了药睡下了,萧如梅倒是进房看了看,却是没敢吵醒她,交代王翠锦好好照看,便出了房间。
小厅里,潘瑾瑜和左凡正闲聊着,年纪相近的关系,聊得挺不错。
才正月十七,还在灯节欢庆中,话题免不了就扯上灯节,不知不觉就说起十五元宵那晚,然后…说起武王!
见潘瑾瑜忽然蹙眉,若有所思,左凡不禁问:“世子爷怎么了?”
“没有,就是觉得奇怪…”潘瑾瑜思忖沉吟道:“不是说武王病得很重吗?平常离着远也没发觉哪不对劲,可那天晚上是我搀扶的他,贴得很近,却…”
左凡一听就竖起了耳朵,却不料到了这里,潘瑾瑜忽然停了下来,笑着摆手道:“没什么没什么,肯定是我搞错了。”
“哦。”
左凡有些失望,却不好追问,等萧如梅出来,没一会儿便告辞了。
傍晚,晋安侯潘巍回府明显比平时早,而且一回来,就把潘瑾瑜叫到跟前。
人叫到跟前了,晋安侯潘巍却只是定定的看着他蹙眉,半晌不说话,倒是潘瑾瑜很直接——
“我要见左相。”
次日,到武王府给皇甫煜把脉开方的御医换了,说是蒋御医染了风寒,陈御医老家有事跟圣上告了一个月的假。
“看来人家已经怀疑了,恭喜啊,你很快就能脱离病痛苦海了。”萧如玥笑得没心没肺。
皇甫煜暗暗叹了一声,把她拉进怀里搂住:“本不该把你卷进来…”
“后悔了?正好,趁现在还没到不可收拾的地步,至少还来得及补救我一个的时候,赐我一封休书吧,让我来个不堪受辱投河自尽的金蝉脱壳,诶呀…”
萧如玥看也不看某王抽搐的脸,一脸向往:“这样一来,身为死人的我连萧家的事情都不用管了,太好了!”
小手一搭上脸色很臭的某王的肩,微微推开他,笑得眸光闪闪:“来吧来吧,休了我吧!”
皇甫煜定定的看着她好一会儿,很臭的脸色转成显而易见的伤痛,低哑道:“你真的这么想?”
额…
“也许…这样真的比较好…”他苦笑一声,竟然真就松了她并推开,起身就去了磨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