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在聚神时代，人类又于什么地位呢？若承认蒙汗的话是真的，那很容易就可以推导下一个事实，则族才是这片大陆的真正主人。

“族与人类，同同源。我们有着同一个祖先。”

“为什么不能？”蒙汗反问：“大人，为什么不能想象成，在众神时代，神族有着庞大数目的皇族，他们拥有着辉煌的文明和文化，统治着这片广阔的国土——从记录来看，恐怕这样更合乎情理些吧？”

“熟悉？”紫川秀愕然：“爵爷，什么意思？我是第一次圣地。”

“大人，您不必动怒，您可能误解我的意思了。我认为，东南防卫镇守府是神族的祖先，但也同样是人类的祖先。”

“胡说

“什么意思？”

“有理。那些野蛮人怪，它们能抵挡钢铁车辆的全速撞击，能以一当百地与神族士兵战…”说着，紫川秀迷惘地望向夜空：“野蛮人到底是怎样一生？为何记录上的野蛮人怪，比我们前段时间遇到的不同？它们好象更大，更恐怖…真是太恐怖了，简直非人力所能抗衡！”

“爵爷，您把那些人类军官想象成皇族？您的联想力也太丰富了吧？那些人类虽然人数比族士兵们少，但也有好几百，怎么可能有那么多的皇族？”

“大人，微臣觉得，我们看到的应该是象神时代留下来的一些记炼片断，那应该是真实发生过的事。因为那是在东南镇守府基地里的，所以里面的记炼大多偏向于军事方面。”

呢？我们看到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爵爷，我还有个疑惑，在东大荒那场战斗里，人类和族…呃，人类和神族士兵并肩与野蛮人怪战，动用了数以百计的陆地战车和飞行的空中战车——这是怎么回事？我印象中，人类与族从没有携手合作过。”

蒙汗一愣：“这个，也是有可能的。”

“大人，我的看法是这样，也不知对不对：在象神时代，人类和我们神族是同盟，我们一同抵御野蛮人攻…”蒙汗犹豫着：“人人，不知您注意到这个细节没有？战斗中，人类以领导地位，他们充当军官、指挥官等角，而神族士兵则充当一线战斗兵。大人，您不觉得这个场景很熟悉吗？”

“野蛮人究竟是什么，大人，您这个问题没人能回答。虽然神族与野蛮人战数千年，但我们至今对他们一无所知。大人，微臣活了六十多岁，也去镇守过东大荒跟野蛮人打过几次仗，平时也算见多识广了，但如那样的恐怖场景，微臣也是从没遇到过。或许，这是因为微臣不曾过东大荒吧。”

问题：“关于捍卫者，你知多少？”

他暗暗庆幸，自己没有轻举妄动，鲁莽地朝神堡方向发动攻击——万一招惹了大批野蛮人，自己的远徵军是绝不能跟当年东南镇守府比的。

紫川秀沉思着，当初哥达汗跟他说当年黄金汗发兵五十万攻东大荒，结果被野蛮人杀得大败溃逃回来，当时他还觉得哥达汗是言过其实，但现在亲看了记炼，他才明白，哥达汗的话其实已里很保守了——对上这样的故人，不要说五十万族兵，就是百万、千万族兵去，那也只有死路一条。

“爵爷，您看有没有这个能，在这几千年里，那些最大的野蛮怪全死光了。剩下的只是一些普通野兽而已？”

难真的如他们宣扬的一样，族是众神的直接傅承人？

紫川秀冷笑：“荒谬，胡说八！爵爷，依族的智商，搞搞破坏杀人放火屠城什么的还是可以的，但要说创造象神文明那么伟人的科技——白日梦！”

紫川秀了眉。从推理上判断，蒙汗的推测无懈可击，甚至很有可能就是事实。但情上，他抗拒接受这个事实：众神时代，族竟然拥有度的文明。

“但对微臣来说，这个情景却是常见地。只要把那些指挥的人类军官换成神族的皇族，那这情景就一不希奇了。在每次战斗中，皇族都是指挥低绞族士兵冲锋厮杀地。您若把这次战斗想象成一次在皇族指挥下，王国对东大荒的野蛮人行的一次反击大战役，那就比较容易理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