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毅皱了皱眉，对于这样的指控无法辩驳，过得片刻，小婵：“就好像…那个大刀西瓜公主一样，姑爷跟她，往后会怎么办呢？”

“呃…”小婵略微迟疑，她其实也只是觉得宁毅与刘西瓜之间有些暧昧，无法确定是否真的有事“没有吗？”

“我的姑爷啊，是个很有定力的人，一般的女，就算对他有好，他也不会为之所动的。江宁的绮兰姑娘，那么多人，都是一样。可是，姑爷对别人发自真心的好意，又拒绝不了，锦儿姑娘就是这样了，不是吗？”怀中的小婵抬起来，看着他，了有些睿智的笑容。

“我哪里怪了。”宁毅笑着了她的鼻“不过。我会一直记得的…你们才是我这辈最重要的东西…”

有关这件事的主要麻烦是，他在汴梁没有太多的情报消息网，如果要避开密侦司对衙内调查，能够利用的，只有李师师。可李师师对自己虽然不错，但真能信任到什么程度，是很难说的。如果宁毅真想要杀沐恩的想法，很难确定她会不会掉就跑去太尉府报告，以求把自己摘去。

“不算有。”宁毅回答一句，又想了一阵“而且…相忘于江湖，恐怕再见的机会都没有了，又哪里有那么多事情，我只希望…她不至于被朝廷抓住。将来能得个善终吧…”

宁毅擅长运筹帷幄，也擅长资源运作，但在没有太多可运作资源的情况下，他也只是个普通人，不是神明。各书上所谓多智而近妖的人，也都是资源才能堆来的。要对衙内动手，对他边的人是不是十分清楚，对太

她这些话语，大概也已经在心里想了很久，这时候说来，宁毅沉默了许久，：“我知了。”妻的这番话，对他而言，也是令人警醒的箴言，过得片刻，补充：“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事了。”

小婵与宁毅一同困在杭州，是知宁毅与刘西瓜之间的整个过程的，她说起这个，宁毅倒是笑了笑：“刘西瓜啊…她的是造反和解救全人类的大事，当初在霸刀营，那些事情都是一时权宜，还谈不到这个份上来，小婵你想多了…”

小婵却在他怀中笑了笑：“这个…可就难说了…”

来到武朝这么久。这是他第一次明确地在人面前，说这句话来。或许也是因为在小婵的面前，才能如此坦率地说来。

这天晚上与小婵谈过这事。第二日，宁毅了门。再去秦府拜访了一次。他来到汴梁。原本是一件事。后来变成三件，有关锦儿的暂时解决了。第二件是有关整个竹记计划的形，但老实说。此后还有大量的时间可以，至于对付梁山的准备事宜，则属于不用刻意去就能到渠成的一件附带小事，虽然也是正事，但不用特意算去了。

希望…姑爷不会不要我，开心了抱抱我，不开心了骂骂我，只要姑爷还在边，小婵就不会变成那个又嫉妒又恶毒的女人的，反正姑爷是个怪人，这些事情，姑爷能记得就好了…只要记得，就不会变坏的…”

“嗯？”对于小婵这么小看他，摆明将他当成心大萝卜，宁毅有些不。

至于第三件事，是节外生枝的有关衙内的问题，为了这件事，他还可以再多留几天，但老实说，目前看来，并没有太多解决的可能。

对于那位霸刀营的女寨主，虽然一开始也害怕，但后来的来往中，小婵还是喜她的。听宁毅这样说起，意识到对方此时正在造反的立场，小婵也不免有几分惆怅，过得片刻，方才说：“反正…姑爷只要一直是现在这样怪怪的姑爷，那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