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你怎么知？”

李师师的再次见到宁毅，便是在正月的这个月底。二十六的那天，宁毅正式递过来一张名帖，找的是矾楼的妈妈李蕴，二十七的这天下午，师师便推开了时间，等待着他过来。

师师沉默地看着两人你一我一语谈了半天，她不是没经历过这场面，但确实是第一次看见宁毅以娴熟的吻与人谈起经商的事情。李蕴也是相当厉害的人，一开始只是好奇，后来宁毅搭起的架越来越大，她却也知不能轻易答应，双方刀碰了半天，最后竟然什么都没答应，就答应了两日去竹记参观。只是正事谈完，李妈妈离开之后，看见宁毅那满足的笑容，师师便隐隐觉得有些不好。

“我希望能够保持竹记的特殊…但李妈妈说得不错，都可以谈。其实我觉得，就这样说竹记竹记，恐怕李妈妈还不清楚那里面怎么样，如果要有个概念的话，我觉得不妨这两日我陪李妈妈去一趟，一边看，再一边聊。其实我的背后有右相府、城外王家的影响在其中，可以合作的，也许还不止这一，这些都可以与李妈妈商议一下…”

“还有我家里的两位…”宁毅摊了摊手“不过…还是不要说这事情了吧。”

李蕴看看那词，再看看宁毅，片刻后笑：“其实宁公与师师本就是故好友，说生意什么的，就俗气了…”

李师师眨着睛，看着他，目光之中颇为迷惑，但终于还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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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师师认真地纠正。

他从怀中两份词稿，待到两人看过，目光惊疑之后，方才笑：“我就开门见山了，我最近在开店，城里已经有两家竹记，往后可能还会继续开多，因此我希望可以合作。词作我给师师，以后还会有，但我的要求是，宣传过后的第一场表演，安排在竹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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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她们呢…觉得我有必要一个人冷静一下，所以就都跑光了。”

“我与师师是自己人，但今日过来，其实是有事想要请托于矾楼帮忙，因此才希望李妈妈留下。这里有两首词，是我新作的，请过目一下。”

“憋不住了怎么忍，这话不合逻辑…”

他此时的言辞之中，自有一气势。李蕴本是想走，终于还是坐下了，这主要还是为了不得罪人的考虑。她有些怀疑宁毅是不是想将师师赎去，皱了皱眉，师师心中也是同样的疑惑，但好在宁毅开之后，是另外一件事。

于此同时，祝彪、扈三娘等人抵达汴梁…

“宁公利。”李蕴笑“那老也不拐弯抹角了，如此一来，宁公得了名利，还将客人引去了那个竹记。本来朋友之间也是无所谓的，但是师师成名不易，老是希望，那竹记之外，宁公还有诗词可以额外给师师，在矾楼的时候，也好压一压场…”

在师师的“故好友”例如于和中、陈思丰这些人中。宁毅恐怕是唯一能够受到如此情款待的人了。只是她告辞时。宁毅却笑了笑：“李妈妈却不必急着走。我有些话想说，请坐。”

“她们？”

“哎，生意归生意。”宁毅笑着摆了摆手“不生意不得成，我与师师的情总还是有的。”

“我与农家相熟，她还教过你制琴的，也认识那位云竹姑娘。”

“听起来，却不像是探亲这么简单？”

宁毅连续喝了几杯茶，笑着赞叹李妈妈实在是厉害。师师烹起另一壶茶，皱着眉与他询问起竹记啊、经商这些事情，过得片刻，倒是好奇地问起来：“那位云竹姑娘，听说最近离开京城了？”

宁毅与她之间的来往，基本是私。名帖走私人的渠，也可以递过来。对于他这次的行为，师师与李蕴都有些奇怪，但无论如何，李蕴也终于见到了师师的“老乡”中这位最奇怪的才，双方谈几句，从正门去。李蕴也是见过大世面，际手腕十分厉害的女人，几句话间，与宁毅相谈甚。待到师师来。便将话题扯上两人的私，随后准备离开，给他们留下私人的空间。

“哦。”宁毅想了想，才“那个叫…农古音的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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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李蕴去竹记参观，回来之后，被推销了一大笔东西，至少矾楼之中许多烧火的地方，要分批次换成煤炉了…事后想起，李蕴总觉得被那个如簧的小摆了一。

宁毅倒是笑着摇了摇：“她去宣州了，回老家看一看，女人啊…我现在都还没想通…”

车厢里的轻语声中，依依惜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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