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要娘的室弟。”

小茹低低地笑了一声，低下，接过：“乖女儿，你看这是什么？”她拿着书，轻轻地快地翻动页面…

“没问题，只要福儿把书背完，后面的自然就有了。”

“咦，娘，后面的呢，后面怎么没了？”过了好长时间，福儿才把厚厚的一本连环画翻完，意犹未尽地撇撇嘴，拉着小茹的衣裳撒“娘，福儿想看后面的…”

小茹眨了眨睛，她特意把和福儿这些年的经历，挑选有意思的地方，用夸张的手法画在每一页书的页脚上，制作成连环动画的样，只要快翻动书页，就跟看动画片一般，这连环画册，对于没有电视电影的这个时代的孩来说，想必十分引人，看了看还想再看…

当然，从现在开始，也要好吃苦的准备了，学医需要的品质…耐心，细心，认真，刻苦，严谨，并不是每一个大夫天生都有，但是，能从枯燥的过程中持下来，这些品质，就算没有也会被磨得有了。

福儿愣愣地抱着对她来说还太沉重的书籍，打开书册，脸一下苦了，这妮其实不喜背书的，以前小茹为了哄她识字，还是专门制作教导小儿识字的画册，另外还想了很多样儿，例如，给她讲故事，讲到最彩的地方戛然而止，逗得她上不上，下不下，就是不肯再说，然后把故事写来，扔给她自己去看，这才磨得小女孩儿认真识字读书，而且逐渐有了兴趣，现在要她背书，也难怪小姑娘要愁眉苦脸了。

“嗯，怎么说呢…”小茹皱着眉，想了半天，才开“如果福儿成了娘的室弟，和现在可就不一样了，现在娘教给福儿一些医学方面的知识，只是想要福儿将来生活得更好，并不是一定要福儿必须学会，所以，福儿如果不想背书，就可以去玩。背错了，娘也只是纠正一下，将来，娘也不会求福儿成为一名有担当的大夫，可是，了室弟就再也不一样，福儿要学更多的医术，要懂更多的知识，还有很多规矩要严格遵守，而且，成了娘的室弟之后，福儿就要好成为一名合格大夫的准备了…会很辛苦的！”

“啊？这是福儿…还有娘亲…呵呵，孟妮儿，晓燕…这是咱们在李村时遇见的娃娃…居然会动了，动起来了？”福儿睛闪亮，乐呵呵地学着小茹的样，自己去翻动。

“什么叫室弟啊？”

蹲下，看着福儿很有灵，闪闪光的睛，小茹笑了。这孩或许还很懵懂，但是，格却很忍，将来，会成为一个好大夫。

教你医术，可是，你也好，你孟妮儿，晓燕也罢，其实，都不算正式了娘的门墙，今天娘要问问你，想不想娘的室弟？”

“了娘的室弟，就可以和娘一样厉害吗？”

后来，父亲也从不曾跟自己商量过，就擅自决定了自己将来的人生，用细腻学医，医学院，读研究所，一路沿着父亲大人铺下的路走，除了最后嚣张叛逆一把，没当治病救人的大夫，到成了兽医外，她那一辈，可以说从没有违逆过父母一次。

“…”看到自家新认的女儿目瞪呆，小茹笑了，画这东西费时费力，哪能让她那么容易得到，慢慢背吧，没个一年半载，下一本这丫是别想得到下一册，好东西当然要省着用。

小茹直起，打开床上的暗格，拿一个檀木的小箱，从里面堆得十几册书籍中，将一册装订朴素，但是纸质一的厚重书册挑了来，递给福儿，笑：“这里面的东西，娘已经零散地教过你，不过，从现在开始，要认认真真地打基础了，先开始背书吧，什么时候把这本书读懂，再把我勾画来的东西倒背如，娘再开始教你。”

小茹想起当初自己的经历，那时候几岁，似乎是上小学二年级的时候，他父亲就让她拜了祖宗，背了祖训，辛辛苦苦地开始正式学医，那时候多么辛苦，若是书背错了，父亲也不会罚自己，就是让她呆在小黑屋里，一遍又一遍地抄写，直到抄的手成萝卜状，才会把自己放来，还得自己去药房抓药给自家外敷，自己也乖巧，居然没有像别的孩一样，叛逆反抗过，现在想想，哎，真是太老实了，自己的父亲母亲，恐怕养女儿养得很没有成就。

“所谓青于蓝而胜于蓝，福儿会比娘更厉害的。”拍了拍小姑娘的额，小茹认认真真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