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染走到窗边，看一窗外的月，月亮皎洁如银盘一般悬挂中天，散发着璀璨的星辉。

…

“知。”叶染了“可是我现在看似别无选择。”

叶染听他说的简略，就知他没有多说的意思，转而换了一个话题“皇上，这媚情毒的解药我也是刚刚好，犹豫着要不要服用，既然你来了，就帮我了主意吧。”

虽然他的这格，很大一分是因为被杜方遥迫所致，但是兄弟情，无所谓牺牲多少，所以他也从来没有将这些事情放在心上。

是杜方遥，如果他死了皇位重新传给杜方遥的话，这对他来说，自然是最好的结果。

她赤足走到桌边，拿起瓶，一闭，将半瓶的药全喝了下去。

她所说的这些事情，杜方尘也是早有耳闻，不过现在听叶染亲说来，心里的滋味自是大不一样。

叶染低声叹了气，主意已定，也就不再犹豫。

可是还有更多的人，在暗中蓄势待发，就是为了等到他不行的那天，然后制造大动，改换面，说不定，这星罗王朝的历史，都要就此改写了。

晚上，亥时初过，叶染一个翻，从床上了下来。

当然，这些话他不会和叶染说，也没必要说。

他想了想“你既然主意已定，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不过这媚情毒的解药服用下去之后，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谁也不曾亲见过，所以为了保险起见，这段时间还是先好好的调养比较好。”

而叶染作为大阉寺第一杀手，叛离大阉寺之时一路引得无数手追杀，更是屠戮了不少英雄人，当时是何等的风光，此时却是落得如此下场，不得不让他心生惋惜，有一同病相怜的觉。

“所以你想置之死地而后生？”杜方尘问。

“这是唯一的办法。”叶染。

“会不会太过冒险了，毕竟你现在虽然武功散尽，如普通人一般，可是并不会有生命危险不是吗？”

尽他跟杜方尘说了很多的话，但是她心里知，对于散功这件事情，她一直都不到坦然面对，就如杜方尘永远无法坦然面对阿堵蛊的事情一般。

杜方尘眉轻皱，缓缓“我听说这媚情毒霸至极，其解药也是无比的烈霸，服用之后九死一生，寻常人服用之后万难承受其药，你知这些吗？”

他和叶染一样，骨里都是很势的人。

不过目前看来，杜方遥如若想重新拿回皇位，并不简单，现在浮面，狼野心昭昭的就有七皇杜方澜。

而如同她所料的一般，很快，咙传来一阵被撕裂的痛，接着，五脏六腑，好似被了一把火一般…药效，迅速发作…

叶染苦笑“想必皇上也是知晓我的份，我现在看似安全，实则每日都危机四伏，如果没有足够的能力自保的话，估计就算是哪天死了都不知是怎么回事。而且大宗一日不死，大罗追杀令就一天不能撤除，江湖中人想要拿我的人去换赏金的，更是比比皆是。”

那是一人生中极致绽放的姿态，一如当年的她，而现在，她的生命，在渐渐的萎缩，在渐渐的失控，总有一天，她会变得面目全非，不再是现在的自己。

她知，如果再拖延下去，终有一天，她会变得安逸，变得庸俗，会失去服解药的勇气。

而那个时候，她才是真正的将自己置于危险之地，永世不得翻了。

喝完之后，她如同喝了一杯稍微苦的一般，若无其事的躺到床上，捂好被，渐渐的等待药效的发作…

今天白天在跟杜方尘一番谈话之后，在见到杜方尘那消极的姿态之后，叶染的心里，也是跟着动了。

这条路，是通往天堂还是地狱，生死成败，就在此一举了…

从峰跌低谷，那滋味，实在是太不好受也太难以承受了。并且这情绪，随着时间的推移，不仅没能释然，反而像是雪球一样越越大，让心里始终好像压着一块大石一样，呼不过来，夜半时分为噩梦惊醒，也通常是因为散功之后，心里没有安全所致。

要么功败垂成，要么因祸得福，总之，她没有别的选择。

所以，她现在必须尽早的制的让自己将解药喝下去，虽然后果是什么难以预料，但是她必须这么。

“谢皇上关心。”叶染盈盈一笑，承受了他的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