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小素回看着谢意唐，问：“不知谢先生明白我在说什么吗？”

“是的，所以自从印尼从英联来后，上开始制订一系列的教育制度，其中最对我们华人影响最远的一条就是，取消中文在学校的官方地位，jin止华人使用汉，说汉语，jin止华人筹办华文报纸。这样以来，也许真的不需要百年之久，居住在我们这里的华人们，会连一句汉语都不会说，一个汉字也不会写，最终也忘了自己是什么人！”

小素指着沙坑说：“你看这颗石，打在了沙坑中没半反应，那是因为沙坑中的石太多，石积又小，如果我拿着的是一颗几百公斤重的石块狠狠扔了过去，怎么也要沾不少的碎沙吧。但然，我一直不停的扔小石，时间久了也会把这个沙坑填满，但那需要很多的时间和jing力。当然，对很多人来说，突然抱起几百斤的石实在太难，所以要是让一般人选择改变这个沙坑的话，他们多半会慢慢的扔小石。只是时间太急的话，到了你不得不扔几百斤重的石时，我们会选择齐心协力扔他的。”

小素拉着谢意唐的手，走过半公里长的过，就看到一个场，由于是中午休息时间，有不少的学生在踢足球。印尼国家队的足球平很一般，但主要是他们的人问题，不行，力很差，其实说起技术还是不错的。因此在这大学的业余平里，那些学生的球还踢得像模像样，完全比起中国足球还要好看很多。

虽然不明白小素为什么开始就说起这人文问题，谢意唐还是说：“不错，教育虽然是改变我们素质的基础，但是教育也是一项长期的基础建设工程。”

谢意唐本来就是一个情中人，小素的这一番话，不知是不是有的放矢，却是正中了他的要害。

这是一个很庞大的问题，在中国都有不少的专家每年领着不菲的薪研究这个，可是研究来研究去，还是没研究个所以然来。这大而化之的象问题，小素问谢意唐，等于问于盲。幸好小素也没想过在谢意唐这里得到什么很好很大的答案，她只是想把这句话当作两人谈话的开场白。

送别霍小后，谢意唐上给小素打电话，小素接到他的电话很开心，让他来雅加达大学找她。于是那司机又开车载他去到雅加达大学。

谢意唐苦笑：“我是个人，实在不懂这些，如果你真的要我去拿几百斤重的石，我只能试试才知行不行。”

这些话，小素说的时候，声音很低沉，表情很严肃。

刚到门，就看见穿着上衣的小素站那那东张西望，看到谢意唐走了过来，上微笑着神手过去，态度极其亲昵。不知内情的路人见了，都纷纷投注目光，看着这对青年nan女。

那个门卫看着谢意唐，羡慕的神。接着又有两个牵手走过来的女生，看到小素，上跑过来笑嘻嘻说着什么，谢意唐虽然听不懂，但是估计也是说“小素老师，这个男的是谁，是不是你男朋友这类的。”小素只是笑着，没有也没有摇，解说了什么，那两个女声看着谢意唐，会心的笑容，告辞着走了。

最后的事情大家都知了。

“呵呵”小素不知

小素站了起来，看着场上踢得正的学生们，捡起一粒小石，用力扔了过去。那石掉到沙坑上，很快就不动。

这也难怪，谢意唐与小素，男的大英俊，女的xing漂亮，站在一起，一对人倒是十分相。等司机开车离开后，小素熟络地拉着谢意唐的手，朝学校里面走去。谢意唐脸上一，倒也没有拒绝。

明显，后者的几率小得可怜。

“我一直觉得，改变一个国家国民素质，最重要的是教育问题，这也是我今天拉你来我工作的地方见面的原因，”小素看着谢意唐说“在中国有句古语叫‘十年树木，百年树人’，说的就是教育的重要，但也正是这句话，说明教育改变国民素质也存在严重的不足。树木都要树十年，很多人都等不及了，那么教育一百年才有成效的话，不知要经历多少代人的辛酸耕耘。”

小素拉着谢意唐来到场边上，看着台阶下面的学生们正踢得。过了一会，她才看着谢意唐说：“你说如何才能改变一个国家的国民素质？”

…

一路上，不时有男孩、女孩们笑着向小素打招呼，看来这个小素在学校确实是名气不小。可是越这样，谢意唐越觉得其中有古怪。小素这么大动声张地牵着他走在校园，惟恐别人不知似的，如果不是小素另有打算，那么只能说她是得了失心症。

谢意唐生在中国，长在中国，从来没曾想过这些。但是现在听到小素说起，虽然她没有看着谢意唐，可是谢意唐却能明白她的心情，而心情也跟着沉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