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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好任其驱驰,真是打的绝好的算盘,这些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领难道都是一些肉店酒肆的账房掌柜出身不成。”
楚流烟听得这名应天水师的将领最后一句如此令人喷饭的话语,不由的“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指着这名应天水师将领开口说道:“此事还真是有趣,眼下本军师也不知道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领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不过本军师可以断定,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兵勇将领越是如此虚言恫吓我等,越是说明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之中生了绝大的危机,如此色厉胆薄的作法恰好将其军中极有可能不稳当的事情给暴露了出来,不管如何,此事实在是极为可疑。”
“楚军师,眼下情势不明,我等水师将士究竟该如何是好,是战是走,还请楚军师一锤定音,一语定夺。”将领对着楚流烟开口请示道。
“不错,军师一言九鼎,在军中威望素著,我等应天水师水师将士人人钦佩不已,只要军师交代下一句话来,我水师将士安敢不从命行事。”另外一名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出言附和道。
楚流烟见得这般情形,不由得微微沉吟了一下,楚流烟心里头明白眼下的局势极为重要,不管是对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抑或是应天水师将士而言,均是极其关键的时刻,若是一方出现了差池,恐怕于今日的战事大为不利。
若是眼下引兵撤走,那么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退可依旧回去攻击应天水师被围困在绝杀的船阵中的所部,也有可能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即刻便会分出一部分兵力驰援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主帅战船,不管这两者中的哪一方面成行,对于应天水师来说都是不好的消息。
徐达眼下正在围攻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主帅战船,若是让这些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战船轻而易举的回去了,势必将会打乱了徐达围攻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主帅战船的安排和筹划。
可是若是不退却,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分明就是冲着这条船而来,方才的那一阵飞箭流矢已然折损了甲板上好些应天水师将士的性命,倘若再被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上的强弓硬弩所出的利箭攻击几次,只怕折损的将士定然不在少数。
细细盘算下来,楚流烟觉得眼下正是处于两难境地,是退是留,似乎都不是什么好事,对于如此强大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留下来恐怕只能冒着箭矢和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搏杀,可是若是引兵离去,与战局更是有所关碍,方才辛辛苦苦的拦腰拦截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一些战船,算是取得了不小的战果,其间还设法攻取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一艘战船,说起来自是大功一件。
若是就此引兵撤走,恐怕江面之上只能由得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士纵横驰骋,不可一世了。这般情形对于楚流烟而言自是不愿见到,今日费尽心机,终于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奔袭冲杀了一阵,令得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败了一阵,算起来也是立下了一件功劳,也验证了自己的一些想法。当然更为重要的是自己麾下的应天水师将士截获了一艘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战舰。
这艘战舰的意义可是不小于十营之师,若是能够将其安然送回应天水师营帐,在令人细细的将这条战船的龙骨机构以及诸多的施设研究通透,那么以后和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对阵的时候自然也就可以迅的看穿对方的战船的情形,如此就可以以逸待劳,针对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士做出一番应对的准备。
楚流烟想到此处,忽然灵光一闪,便对着身边的将领吩咐道:“将军,快传我命令,即刻开拔,暂且让过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直奔我等应天水师的援兵战船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