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嘛,见到男人纳妾肯定受不了,她会跟你哭跟你闹。没事的,过一段时间习惯了就好了。”知府大人偷偷地看门,仍是不放心,走到门
边看了一会,确信没有人在门外偷听,才压低了声音对雷振远说:“我刚纳妾时,我夫人死活不肯,又哭又闹。我没理会她,照样接妾室
门,与妾室厮混。我夫人自己哭了两天,哭得她自个都觉得没意思了,也就不哭了。事后仍是照样服侍我。我再次纳妾时,夫人她一滴泪都没有了,面无表情地给我张罗......”
雷振远吃饱喝足,走去指挥人抬走小红轿
。
别人家明媒正娶的夫人要离开,还得求男人写一张休书,这如月是雷振远抢回来的,她要是跑掉了,雷振远可拿她一办法也没有。
“不行,行不通的。我还是不冒这个风险的好,为个丫气跑夫人,太不划算。”一想起如月听到是被自己抢回来掉
就跑的情景,再想想如月和老夫人密谋离开的事,雷振远心有佘悸。
无药可救!
“放心,肯定不会离开的。你想啥就
啥,不用整天提心吊胆的。”知府大人为小舅
鼓劲。
骄傲的笑浮上知府大人的脸,在这方面他比这位小舅得多,足可以充当小舅
的先生。知府大人自豪地给雷振远指
迷津:
呃,自己的夫人就是这雷老虎的亲。知府大人只顾现
说法,就忘记了这层关系。
“浑,你欺负我
。”雷振远怒不可遏,拿筷
的手重重地拍在桌
上,愤怒地用手指知府大人骂。从知府大人的得意洋洋中,雷振远能够想像
的辛酸。幸好相隔一张大桌
,要不雷振远真想赏给知府大人一耳光为
气。
“这抬过去抬回来的太折腾了,要不我们就不顾忌了,叫他不要抬回去了。”二姑看到雷振远闷闷不乐地离开,心中不忍。
知府大人继续拯救这位得了心理恐惧症的小舅:
“你以为我真的会让他再抬回来?他这一抬走,是再也不能抬回来了。”
不行,绝对不行。”雷振远急得涨红了脸,不停地摇:“她正盼望着我休了她。她得知是我抢回来的,整天想着离开。”
“你这个弟弟,我可是心知肚明。这样一个小人放在
边,肯定心
难受,明的不敢来,暗地里肯定偷偷地吃了。他用过的女人,能收回来?到时不
他是纳为小妾也好,收作通房也好,他都得留下。”
雷振远想想也对,都受得了,自己挑什么刺。不过,雷振远可不想学知府大人,如月要是连续哭两天,他的嘴
肯定被磨破,
神一定会被这哭声震得崩溃,就是纳个女人在
边也无心享用。
知府大人再没有力气拯救小舅,反正再说下去也白费力气,懒洋洋地说:“我是说说而已,究竟要怎样
,当然还是你自己拿主意。”
“什么?你刚才明明和我弟弟说明了,到正月初五再抬回来的。”二姑惊讶地看知府大人,连小舅
都诈,太黑心了。
“你是说,我的夫人无论如何都不会离开我?”雷振远是将信将疑,总觉得知府大人的主意不可靠。
“怕弟妹跑了?亏你闯江湖十几年,这
都想不透。她在你府上呆了一年,又
怀六甲的,她要是离开你家另找一个好人家的话,只有
小妾。放着当家主母不
,去
小妾,我看她不会
这
蠢事。她的父亲谢通判也不会让她这样
的。”
知府大人困窘地举杯,两杯酒下肚后才恢复了常态:“你也是女人,她嫁给了我就得以我为天。我可没有亏待她,后院的事向来是由她说了算,家中财
都是她掌
,你还想要我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