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郎，你要是再这样看着我不说话，我想我的肚一定会疼的…”永宁威胁似地半眯着睛，手也扶在已经隆起的肚上。

他脸上的表情一来，这两位便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不由得相视而笑，拱手辞别。房玄龄也并不敢多留他们，这二人来时都着的便装，看着回衙署办事的时辰很快就要到了，他们却还要赶回各自家中换着官袍，一来二去的可是不敢再耽搁下去的，只得相约来日共饮畅谈，便就此作别。

她原本想着李治是在介意她的隐瞒，可是几番试探和解释之后，她发现并不是这么回事，但是再往里去想，她还真有些把握不住李治的思想是在朝着哪个诡异的方向前中，再加上怀期实在不是个动脑的好时间，经常会有脑动力不足的疲惫，限制了她的思考度和广度…

李琮一大早就跑来紫宸殿，借着请安的名义探听消息，虽然只是被永宁白了几，并没有其他异状，他却也地察觉到李治的情绪不佳，于是相当识趣地在用过早膳之后，便将一直缠着李治的沁华给哄走了。

李治低叹气，着被永宁拍得红了一片的胳膊，小声说：“我会这样想，难不正常吗？恐怕是个正常的人，都会这样想吧…”他自己脑补了一个画面，如今外面怕是该有不少人在慨着他扼杀了一代文豪（？）…

李治心底的纠结，就这样轻易地败在了永宁简简单单的几句话上，轻易地他自己都不敢相信，可是那飞扬的眉梢，微翘的嘴角，无一不在证明：永宁对他的肯定，对他意义非凡…

因为是你，所以我才愿嫁；因为是我们的孩，所以我才肯耗费心力地教导；因为你…

永宁如今已经忌了茶，沏了一杯放到了李治跟前之后，自己却只捧着杯清抿了几。她的脑这会儿转速已经恢复了基本的思考功能，再将事情从到尾地顺了一遍之后，她还真又冒了个想法，上下地打量了李治几之后，撇了撇嘴，说：“九郎，你纠结了这么一晚上，不会是在想，我是不是后悔嫁给你，嫁，可惜了我这一的才华…若不是顾忌着你，或许我能更大的成就来…”

永宁此时却无奈地看着已经表情纠结了一晚上的李治，仍旧没能让皇帝陛下将心里正在纠结的原因说来。她也很郁闷的好不好？虽然她也知，不能指望着当时给李琮启蒙用的那几本书，能在李琮过了启蒙期之后，会自己消失不见，但是却也没想过会曝光的这样迅速。不过如今的局势对她倒是极有力的，这些东西****来，对她未必不是好事，而且现在用这样的方式从李琮那里去，倒比将来局造势推去，效果要好上不少。

房玄龄虽说是自觉比为官时清闲，可是事情赶在这里，他又哪里真能闲得住？仓促地用过早膳，他便带着房遗则一起回去致知书院理善后事宜。

李治知，永宁的解释是怕他误以为她的藏私，是不愿意其他皇也同样受惠，可是他心里其实一也不介意永宁会有这样的私心，虽然从永宁的本意上来讲，她未必是从这个角度去考虑后才的决定。有时候他也会为永宁对某些事的态度和试探，而觉心里泛酸，可是每每只要转念一想，若非在意他的想法，永宁又怎么可能总会想得这么多，他就又忍不住开心起来…

当永宁发现李治竟然真的随着她的话，神逐渐活络了起来，忍不住翻着白拍了李治一掌，提了声调说：“你还真是这么想的？你脑都替换成桃仁儿了吧？…”

永宁这会儿连翻白的力气都没有，撒气似地将杯里的温一饮而尽，平稳着情绪，好一会儿，才缓缓说：“若非成了你的妻，若非有了五郎，这世上或许仍会有《三字经》那几本书，仍会有人说那几句话，可是著书之人，立志之人，都不可能是我…九郎，不别人怎么说，怎么想，可是在我心里，你才是促成了这一切的起因…”

只是此刻他心里正在纠结的这些话，却实在不知该从何向永宁说起。

李治对于永宁这会儿还能保持这样的好心情，觉好。他原先其实准备了一大堆的说辞，准备跟永宁解释会去李琮那里突击搜查的原因，可是还没等他开，永宁却先向他承认了错误。她不是秉承着藏私的念，才没有公开那几本书，只是觉得当时那情势，并不适合她太风，结果一来二去的才拖延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