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林远的手真的是一个沙堆，滴去多少滴也能收净一般。

没过多久，光团竟然全渗了林远的手心，就那么消失不见了。

林远清楚地觉到，那两团光系法元素从他的手心到后，竟然和其它元素系法元素一样沿着那条固定的轨在他内转了一圈，然后一钻了他内混合了四系法元素的力中去。

除了全觉舒服了不少以外，他内的力似乎也有些微的变化。

莉莉塔不死心地在林远手心上摸了摸，确定那团白的光团真的消失了，这才转向夏尔：“夏尔，这是怎么回事？”

“就是，主要这觉是什么样的？”

“林老师，请把手摊开。”

“这是一个很简单的测试方法。”夏尔解释。“假如林老师你和光明系法元素的契合度足够的话，他们一会儿就会慢慢地在你手心上形成一层薄，假如契合度不够，那么他们就会一直像这样保持不动。”

唯一的区别在于沙堆滴了起码还有的模样，林远的手心却任何变化都没有。

“觉？”林远闭上睛受了一下。“好像…好像有什么东西从手心钻我的里了。”

所有人都是一愣，这什么情况？和夏尔所说的两情况都不一样啊。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和刚才一模一样，光球再次一而不剩的全没了林远的手心。

“废话…”学生们齐齐丢给他一个白。“林老师，那些光明系法元素又不是假的，都钻你手心里，你当然有觉了。”

“夏尔，我这样算不算能学会光明系法？”林远睁问。

不过是神使用过度罢了。”

夏尔，再次召唤一个光球到林远的手心。

学生们互相看看，还是不太明白夏尔的意思。

“夏尔，照你这么说的话，那娜塔莎岂不是也很有希望学会光明系法？”莉莉塔忍不住。“上回林老师说了，娜塔莎可是我们班上法元素亲和力最的，法元素都会主动往她边跑，这不是和你说的情况一样么？”

心中一动，林远又问：“夏尔，你的意思是不是说，召唤这些光明系法元素，并不是需要你控制着它们，把它们抓过来，而是它们自己愿意来的？”

自从她学会光明系法以来，同样的测试已经过很多遍了，每一次的结果都不会脱离她所说的那情况，可还从没遇到过像林远这样的情况。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林远手心上那犹如一滴的光团上。

“这么奇怪…”莉莉塔忍不住嘟囔。

夏尔睛一亮，惊讶地了：“林老师，你居然这么快就知其中的区别了。或许…或许你真的能够学会光明系法呢。”

在众人的注视下，这个光团就像是滴滴到了沙堆上一般，开始慢慢地渗透了下去。

林远却注意到，夏尔在称呼那些光明系法元素时，使用的是“他们”而不是“它们”

夏尔也是一脸茫然：“我也不知…以前从没见过这情况现。”

旁边的其他学生们听得一雾。

“这个…林老师，我也不清楚。这情况我从没遇到过，我想你还是回到学院后问问玛老师吧。”夏尔为难地。

不过这并不妨碍夏尔接下来的动作。

“不一样。”夏尔再次摇。“关键不是法元素的亲和力，而是林老师能够上知这其中的区别。这一我的启蒙老师当时可是教了我整整三天我才明白的。”

“这个觉嘛…说不太清楚，总之就是很舒服。”

光球像是一滴珠般，碰到林远的手便从夏尔的指尖脱离，慢慢地到了林远的手心上。

“这…”夏尔盯着林远的手心，半天说不话来。

“再试一次吧。”法斯诺提议。

可是为什么林远只是说了这么一，夏尔就说他有希望学会光明系法呢？

“林老师，你有什么觉么？”夏尔问。

林远所说的话他们倒是听懂了，因为还在芬兰城的时候，林远就给他们上过那堂课，给他们分析过为什么有的法师召唤法元素较为轻松，有的则比较难，区别就在于主动和被动。

见林远依言摊开手，夏尔便用那指尖还汇聚着光球的指在他的手心轻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