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但如果，她真的是？”

“这…是什么意思？”

“之前陛下被黑龙迷惑的时候，我就有给您去信，希望您能回来阻止此事。不过。现在看来，似乎您不必再为此担心了。”

“字面上的意思！所以我希望你去调查这件事情。找到那个被遗忘者女人，然后，杀了她！把她的脑袋带回来给我！”

“她不会是！”本尼迪塔斯厉声打断了他的话，一贯慈眉善目的脸上严厉冷酷的表情，让伯瓦尔觉得十分陌生。这样的表情，他见过，但那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

“这…这怎么可能。”伯瓦尔的手不由自主地扣住了上，他的心脏剧烈地动着。他忽然想起了不久前灵魂契约中的那一次异样波动。连他自己都不知，他的内心竟然隐隐地有一丝期盼。

“这不可能！”他的嘴颤抖，似乎想说那个牢锁心间的名字却始终说不。

“父亲…”芬嘟了嘴，不依不饶。

本尼迪塔斯轻声叹气：“今天的舞会不好玩么？”

芬扁扁嘴。“皇的舞会也不过就是人多一，更隆重一罢了。”想了想，她接着说：“不过今晚陛下居然请我舞呢！”

这句话好似一盆冷从伯瓦尔上兜而下。

“父亲！”芬笑着燕投林般扑了本尼迪塔斯的怀里，撒着叫：“父亲，您好久不来看我。我一个人在西荒野好无聊，我好想你呀，父亲。您要把我丢在西荒野多久啊？”

本尼迪塔斯却沉默了。

“不关伯瓦尔的事，是我想早见到父亲你。”芬抢着说。

伯瓦尔吃惊地望着前的老人。

“就一会，就一会好吗？听话！”本尼迪塔斯皱眉。

本尼迪塔斯安地拍拍他的肩膀。

可是，本尼迪塔斯接下来的话无情的打破的他的期望。

“嗯…”芬眨眨睛想着措辞，手指放在嘴上，表情俏可。“很年轻，很俊朗，还很绅士！我想大概那些游诗人中的完少年国王大概也就是这个样吧。”

“什么事，大人？”

“看起来，你对他第一印象不错！”本尼迪塔斯再次笑了。“那，陛下有和你聊些什么吗？”

“我们都知，”他替伯瓦尔说了来：“芬…她已经死了。是我亲手为她主持的葬礼。我可怜的女儿。”

芬。“陛下说，等我成年会送我一份礼呢。不过，还那么久呢，谁知陛下会不会记得啊！”“哦，他那么说了吗？”本尼迪塔斯的声音里一丝惊喜。

芬不解地看着父亲。“嗯…怎么了？父亲。”

“有个消息，…有人看见我的女儿了！”他后幽幽传来本尼迪塔斯的声音。

芬…芬！这个沉埋心间的名字让伯瓦尔一阵阵眩。

本尼迪塔斯的嘴角终于扬起笑意，端起杯，慢慢地喝了起来。

就是在那场舞会之后，他带着芬去见他。

见他不语，伯瓦尔便接了他的空杯过去，走到另一边端起瓶为他续上。

“没什么，我的宝贝。”本尼迪塔斯吻了吻她的额角。“我为你到骄傲。不过，你先去一会好吗？我有些事要单独代伯瓦尔。”

“哦。”本尼迪塔斯的目光落在她发髻的百合上，意味长的笑了。“那你觉得这位年轻的君主如何呢？”

“其实我这次来，除了关心你的现状外，还有件事情…”本尼迪塔斯目光牢牢注视着他，手里轻轻地放下了杯。“现在看来，既然你不需要我担心，那么就为我分忧吧。我思来想去，这件事情，始终还是由你去办，最为合适。”

“啪！”伯瓦尔手中的玻璃杯掉在了大理石的地板上摔了个粉碎。他的中闪过一丝茫然，心里百味参杂。但长年的意志锻炼使他飞快地收敛了心神，急急几步走回到本尼迪塔斯的边，半跪在他面前。

已经公开表态。他不会在考虑再婚一事。”

“不是还有伯瓦尔陪着你么？”本尼迪塔斯和蔼地拍拍她，转向了伯瓦尔，神情却变得严厉。“怎么这么早？”他皱眉。“廷舞会应该还没有结束吧！”

“有人说，那是个被遗忘者女人，和芬长得一模一样。”

本尼迪塔斯犹自说：“我不希望有人冒充芬。这样对她来说是一侮辱。你明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