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莽撞参与地,虽说结果是好的,但终归是任性了。而魏征的事,是你莽撞了,结果目前还未知,不过从魏征的说辞来看,他用保护你作为感谢。”
“还是不明白!”
卫螭倒是老实,直接摇头。谢玖苦笑起来,气结道:“你到底知不知道魏征历史上之所以被推了墓碑的原因?”
卫螭点头,道:“只是一知半解,似乎是说因为有人告诉太宗说魏征私下把谏词告诉了史官褚遂良,太宗觉得丢了面子,就把他鞭尸了一顿出气。”
谢玖抚额叹息:“你从哪里看来的野史?”
卫螭愕然:“啥野史啊,这是正史好吧?呃…难道还有啥隐秘不成?来,夫人,给俺说说,俺最喜欢听故事了,特别是历史故事。”
“你就贫吧!”谢玖白了卫螭一眼,道:“我曾读过我母亲书房里的资料,陈寅恪知道吗?”
卫螭很诚实的摇头,理直气壮:“不知道,如果你问谁是卡尔。兰茨泰纳,那我还能告诉你,陈寅恪是谁,俺莫宰羊!”
谢玖道:“简单点儿说,就是一个很著名的历史学家。对于历史上太宗为何会恨魏征恨得在魏征死后还推倒他墓碑,陈先生认为不止是因为你说地那个传闻,而是因为魏征犯了太宗的大忌。”
卫螭很虚心好学:“请夫人指教。”
谢玖道:“魏征的出身,既不是山东贵族,也不是关陇贵族,更不是山东武人,所以,太宗交给魏征的任务是监视山东贵族及关陇集团,以供分合操纵诸政治集团,达到一些政治上的妙用。但是,在魏征生前,他曾向太宗举荐了两个人----杜正伦和侯君集,说两人有宰相之才。”
卫螭搓着下巴道:“这俩人啊,如果我没记错,这俩人确实很有才,抛开成见问题,两个家伙做宰相也能胜任。”
谢玖点头表示认同,道:“确实如此,不过,问题就出在这两人地出身上。杜正伦是山东贵族,侯君集是关陇贵族集团地,你说,太宗知道魏征举荐这两人,会有何想法?”
卫螭倒抽一口气,道:“结党营私!这还真是君王大忌,特别魏征还是奉命监视这两个集团的人,难怪,难怪。你这么一说,我也有些赞同陈先生地观点了,可惜穿越了,不然也去弄陈先生的著作读读看。”
谢玖道:“幸好这些事情是在魏征死后才暴露出来的,太宗一怒之下,才推了他的墓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