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可松问她：“你问他这个什么？”

李真微笑着摇：“之前你说从前能特务府的，因为有家有才放弃了。那天晚上又是‘下意识’手——这么说来你还不弱。”

曹林下意识地笑了笑，然后笑容在脸上凝固了。接着他眨眨，愣了好一会儿：“你是…Ａ级？”

那么他就不再想了。因而继续说：“问你那个问题是想知，你还想不想特务府。”

不过…又一个念一闪而过，李真仍没有捕捉到。

李真微微摇：“您放心。绿骑士没什么大不了。我也是Ａ级。”

古时候帝国是没有男婚戒的习俗的。但后来西方一些习惯传来，慢慢也就被收了。男女都婚戒就是其中一项。

这男人之前说自己有家有。可是之后又说那天是一个人走亲戚——老婆孩呢？

下这年轻人说这么一句话，曹林愣住了。接下来他才磕磕绊绊地问：“那么你是…你是…”

“保卫局少人的。”李真笑笑，不再多说。

给叫来？更何况李真是习惯单打独斗的。这倒无关什么个人英雄主义，也不是他非要风，而是他特务府的时间实在太短了。还没得及经过系统训练，大事就一件接一件。潜伏反侦察追踪暗杀网络侵之类的本领都不通，与各个作战单位之间的合也不娴熟。所以他也不打算要求地方的外勤协助自己——相互不熟悉，搞不好牵制手脚，最终还让对方白白送命。

这话当中的某个字儿在李真脑海里一闪而过，但他没能抓住。再细细回想过去，只觉得那一闪念模模糊糊，自己也觉不来哪里不对劲儿。

以前是婚戒的位置吧…

还能把呼雁翎

曹林看起来是个快人，实际上也的确是。他：“您二位太年轻，我担心实力不足。其实从前我也是可以特务府的，只是有家有，安稳惯了，就绝了这个念。”

“算是吧…”曹林喃喃“后来我想了想，或者绿骑士是受了重伤了——所以不好手，才来吓唬我们。这么一来的话，你就是炽天使，那应该没问题。”

李真讶然。关于能力这事可松一直没跟自己提过，从前也没当回事儿。到今天听到她的气——这自信满满的气，才发觉自己似乎一直小看了她。张可松没有说大话的习惯，这一李真是了解的。那么既然她这么说，就更放心了。

这话或许挠到曹林的，他的神稍稍自然了一些：“从前是级。下么，呵呵…这段时间我估计自己得上Ｂ级了。那天晚上就是没控制住，才伸手去了。”

李真想到一些事，不那么着急了。

Ａ级也有弱之分，曹林仍然不大肯定。不过这事儿应该到此为止，李真就打算起了。不过念一生来，他又没动。因为他注意到了曹林的右手无名指——那上面有一圈肤的颜白得不正常。

特务府的执行官，Ａ级。大家当然都知现在特务府里有两个最著名的Ａ级，一个是神神秘秘的青铜之王，另一个是炽天使。不过前者的份一直保密，后者昙一现之后就被保卫局收了，资料来源也少得很。

李真没去他，趁这个机会转脸低声问可松：“发拿到了，你有把握吗？”

不过那都是以后要cāo心的事情，下他还得先安安对方的心。或者是女朋友就在边，又或者李真的心中生了些别的心思，他重新坐稳，淡淡笑了笑：“你是怕我们搞不定？”

“放心了？”李真笑着问。

曹林注意他的目光，也缩了缩手。李真也就更加笃定，问他：“家里事了？”

曹林靠坐回椅背上，瞪大睛打量李真，好半天才说：“我说呢…就你们两个人。”

张可松被他逗笑了，替他说：“他的代号是炽天使。”

李真明白了他话里的两层意思。一则是说他自己的能力也许就不逊于面前这两位，二则担心他们年轻没经验，躁躁。

可松笑了笑：“平市区的范围之内，他跑不了。哪怕他离开了，最后一刻待过的位置我一样找得到。”

曹林半天没说话。表情由震惊转为犹疑，双手搁在桌面上，不清楚究竟在想什么。

曹林的表情僵了僵，咳一声：“这事儿该归民政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