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真与可松哑然失笑，咳了一下：“算是吧。”

于是他说：“赃款留着吧。以后别这事儿了。特务府你别指望，但是也许以后我有什么事情会找到你呢？”这话说完他念忽然一闪——说有事，其实还真的是有事了。

“那个…在。”余青塌下脸“其实总共也就不到两百块…”

看起来是皆大喜。走咖啡店分手之后可松问李真：“你要他收集那些资料什么？晋级了的人总会去特务府登记的吧？”

不过这变的方式似乎那个还不清楚的原因扯不上关系。非要说有联系的话…全的癌症病变，让自己从一个普通人成为了Ｂ级能力者——这一勉能够扯得上边儿吧。

有更多的灵能。

余青脸上一喜，赶用手在桌上拜拜他：“老大您宅心仁厚！”

余青就喜滋滋地搓搓手，一转：“服务员，再给我来十二块钱的咖啡！”

在以前这本不该是自己cāo心的事情，但下…

这是实情——第一次假冒炽天使，第二次假冒绿骑士。虽然看起来都是因为为一个混混走投无路胆大妄为，然而…的确是胆大。

不过每一次频死之后复生自己的都会发生显著变化、**的力量也更加大，这倒是不争的事实——李真想起了《七龙珠》——赛亚人就是这个特吧？

也便是因着这个原因，局长带自己去见了一些人么？不但是为了燕京的会议造势，更是为了提供某保护？

李真对这家伙彻底无语了。不过他明白一件事——看起来再废柴的人也自有其特长。而面前这位的特长便是胆大、脑灵活。虽然没用在正路上。他总觉余青该是能发挥些作用，然而一时没想好。

李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赛亚人这事情的确可笑。于是赶板起脸：“这事儿就这么打住吧。”

可余青觉得自己从这话里听些什么了。他往两边看了看——原本也没什么人——凑近过去低声问：“老大，你看我如今也是个Ａ级，我能不能…当执行官？”

倘若与下一个类发生不可避免地冲突…面对尚未觉醒的蚩尤尚且损失惨重，如今呢？这些相对于普通人来说大且神秘的能力者，在类面前就好像脆弱的玻璃人。

即便是在与类共鸣的情况下，才能彻底而迅速地收对方的灵能，发生基因合。

不过他随即听到问话：“赃款还在？”

李真觉得心里沉重起来。得知升职时的喜悦，似乎也因为这沉重而变得郁了。

他想得神，眉不知不觉地舒展开，然后忍不住笑了声。

失望的余青挠挠：“我也知…不过原来打算先捞一笔，看着风声不对再去登记。再说我这样的人…有案底的，津贴给不给还两说。”

余青动了动嘴，似乎犹豫了好一会儿：“十三的消失。”

下自己有个Ｂ级异能，却用不着服药——大概也就说明一旦拥有了Ａ级灵能，便可彻底摆脱那制约了。

“。”李真笑骂他一句“你的灵能能什么？吓唬人么？更何况…”他及时收住，顿了顿“不过你是可以去申请津贴的。总归是个Ａ级，多少有研究价值，不比你这么来好？”

“哈。你是这位。”李真想了想“我派给你一个活儿。给我搜集一些信息——看谁的能力也化了。但是不能让人发觉，我需要确切的资料。只要手段不违法，越详细越好。你把资料报给了我，我确认一个，就付给你十块钱。不？”

余青脸上泛起一层喜悦的红光，啄米似地：“没问题没问题，我办事儿您放心，这个我在行。老大，那我这算不算是…线人？”

也许招来的都是炮灰。这是他没说的话。

自己…算不算也是在变？

这一笑把可松和余青都愣了。

“你对那个网站上的人都熟？你的ＩＤ是哪个？”

“只怕有人会瞒着。”李真微微叹气“况且，咱们也要招人了。”

这情况极其罕见。从前这世上的Ａ级本就不多，双Ａ级更是凤麟角，然而李真似乎还有更大的潜力。任何一个思维锐的人都会情不自禁地将李真同类联系在一起——那便是拥有数等灵能的生！

这么个说法得服务生一愣，李真也笑了起来，将单推给他：“饿了就儿吃的，我结账。”

李真细细打量他，摇摇：“你的胆倒也真是大。我没见过几个比你还不要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