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得请求协助，派去前基地报信。”应决然死死盯着远被包围的那些怪——他们停了下来。

带队的队长无视指挥官唾星四溅的指责，皱眉看了看前方的局势，然后叹了气：“我们无能为力。”

那一群影在枪炮的轰鸣声中仿无之境，甚至连都没有转，直直地向前方走去——他们的方向直指指挥中心营地。几乎每个都意识到，这些怪是来执行斩首行动、或者是试着抢夺什么东西的。但这些就这样面无表情地“走”了来，无视边的炮灰，仿佛没什么东西能够伤害到他们。

“继续打。”张可松吐三个字“我已经看过城墙上的缺、也听说了哨兵所说的情况。你们应该注意到——这是从下登陆的。他登陆之后才使用了这能力。我暂时叫它吞噬。”

然而对方似乎将后衔尾追的那些视作爬虫，甚至懒得去消灭他们。无数枚弹消失在虚空当中，到最后形成了某相当尴尬的局面——追击队在后、拦截队在前。可对方没有改变方向，只沉默着“平推”过去。在付了十几个无声消失的代价之后，拦截队不得不撤向两旁将他们包围起来，被迫让路。

于是士兵们毫不犹豫地向着对方倾泻手中火力，炮声响彻整片废墟。

队长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尽前方那个展现了可怕的能力，但和很多认知当中的“王级”还有所不同——他们印象里的“王级”是李真那样。

“先知”的话似乎让指挥官暂时冷静了下来。他闷闷地哼了一声，又用望远镜向远看了看，沉声：“他们不动了——既然你们都没有办法，怎么办？”

枪声大作，手榴弹划过一又一的弧线被抛去。而坦克车一边放慢速度缓缓前行一边锁定两百多米之外的目标——开炮。

沉默着的张可松开了。事情说起来有些可笑，远枪炮大作，好像战斗得激烈无比，但这里却在讨论对“王级”的界定。

一击可以毁灭一整座城市。

“王级。”应决然气吁吁地赶到，后跟着张可松。

能力者存在的秘密已经公开了将近一年，士兵们也接受过相关的培训。因而他们清楚地知一件事——这能力，或者那可以抗火药武的屏蔽力场，都自有其承受的上限。

也许很多并不畏惧牺牲，但毫无意义的牺牲则不在这个范围之内。

十五分钟之后，已经有将近三百将这二十七包围，并且满怀着无发的愤怒之情一边随他们前行一边将手里的弹药倾泻去——直到枪红。

队指挥官同样知“王级”是个什么概念。他倒一凉气，向远一指：“那就是王级？小李将军不也是王级么？”

令绝望的一幕发生了。即便是携带烈动能的炮弹，依1日无法激起哪怕一丝的涟漪。

指挥官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愤怒地吼：“守城是老，巡防是老的——就是要你们对付这，你告诉我你无能为力？！你他吗要看着他们把这里推平了？！”

或者受限于力场本的防护力，或者受限于能力者自的控制力。只要猛烈而持续地攻击他们，总有一刻会崩溃掉。

“长官，王级只是一个概念界定。任何将Ａ级灵能发挥到登峰造极的地步的，都是王级。”张可松说“例如那个。几乎是一直军队在围着他打，他却毫不吃力，我们就认为他的这能力已经登峰造极。至于李真…他消失之前实力已经超越了王级这个概念，只是我们没有将它归类。”

上尉执行官轻轻挣开他的手，肃声：“我们不怕死。但就像你们的一样，我们也不能无谓的牺牲。赶过来的时候我们已经尝试过。Ａ级以下冲不过去，至于Ａ级——我们能力冲不破对方的防御。照我看来，那是一个…”

同光鞭一样向他们。然而情况同刚才一样——弹在距离那些五十多米消失了，甚至没有看到有试图格挡或者闪避的动作。

但毕竞是相当特殊的局势——那些士兵似乎都在无用功，而对方停在原地似乎在谋划些什么。他们在这里摇旗呐喊也没用，倒不如先平息指挥官与特务府上尉之间的争执。统一了认识，再打算。

能力者随后赶到。一共九，两个Ａ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