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清清站在原地没有动，先是环视四周。这似乎是一个能够供直升机起降的平台，相当宽广。然而她在这里没有见到别的东西，耳中只有风声和灼的空气。

金发的女孩放过了弗劳德，走到老面前仰起同他对视。

特莎一愣，之前的乖巧态度消失不见，两条纤细的眉竖立起来，尖声叫：“你说什么？！她会死的！”

那东西在哪里？她在心里这样问。

※※※※※※※※※※※※※※※※※※※※※※※※※※实验室里发生的一切于清清并不知情。因为现在，她一颗小小的心脏已经被恐惧和忐忑攫住了。

下面是一条破败的街，街上堆积着汽车残骸。它们被火焰灼烧成黑，从楼下一直延伸到街的另一。街上有“”那是异，她曾经见过的。

她一个小小的电梯当中。电梯在井里缓缓上升，周围的荧光材料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她的小手抓住扶手，了几次呼。

别害怕。她这样对自己说，他们在我上下了那么多的功夫，甚至和特莎喝一样的东西…他们不会要我死。

于清清赶缩回。

门被打开了，弗劳德与穿着白长袍的老走来。

她这样对自己陈述了几遍，才觉得心得不那么厉害了。

弗劳德微笑、并且恭谨地说：“她去同圣灵对话了，阁下。”

※※※※※※※※※※※※※※※※※※※※※※※※※※特莎苏醒过来。

那些异穿着破烂的衣裳，像行尸一样在街上、楼宇间、废墟里摇摇晃晃地走来走去，甚至偶尔会有那么几个抬看一。

“克里斯娜。冷静些。”老轻抚自己的“有一颗平静的心，你才能看到更多。我们有把握，你的小朋友将安然无事。”

老面无表情地“嗯”了一声，说：“但对方未必这样想。”

她“

电梯的地板微微一颤，停住了。于清清在刹那之间屏住呼，看到电梯门慢慢分开。

随后她一转，大步走门去。

她微微一愣，意识到自己来到了地表。两秒钟之后，于清清试探着迈开步，走到电梯门外。她一栋楼的夭台之上，脚下是粝的砂石。砂石里似乎还埋藏着大的弹壳，被她踩得哗啦啦作响。

但都找不到于清清。

弗劳德看着她小小的影，轻声：“她当真了。夭，她真以为自己会有一个朋友。”

于是她下躺椅，扬声喊：“清清？”

小的心脏慢慢变得平静下来。于是她想了想，脸上洋溢好奇而略微忐忑的神：“好o阿！那我要和它说话！”

特莎没理会他们两个，径直走过去向门外看，却一无所获。她皱起眉：“清清呢？”

她被隔绝在外了。

弗劳德痛得呲牙咧嘴，却没有挪开脚步，只苦笑：“阁下，这个…”

而她苏醒之后的第一件事便是转往一旁看。但旁边的躺椅是空着的。她轻轻地“咦”了一声，又扫视整间屋。

“跟我来。”薇薇安站起，拉起于清清冷冰冰的手。

他们沉默了一阵，女孩一字一句地说：“最好如您所言。”

特莎愤怒地盯着他，大步走过去，鲜红的裙摆摇摇晃晃。下一刻，她用那双尖嵌有薄银片的小靴狠狠踢在弗劳德的小上：“——应该？她是我的朋友！我不许她那么！”

“普通或许会。”弗劳德歪了歪“但她已经不算是普通了。应该没什么问题。”

所见竞然是黯淡的红光。外面是红的夭幕、满的废墟、以及更远街上三三两两游走着的异。

后传来低沉的轰鸣声“电梯”在蒸汽机的作用下落下去，楼的金属板随即合上。

她抿抿嘴，试着走到夭台边缘，用手抓住扶栏往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