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影继续说：“因为时间太久——足够抹掉一切记忆了。我们并非永生不灭，同样会繁衍生息。即便一些事情传下来也都面目全非。但有一样东西…它的历史几乎与我们的历史一样长。也正是因为这个东西。我不会阻止你前往月球。也许找到它便可解答我们共同的疑惑。”

李真一愣，几乎要问“你怎么可能不清楚？类的生命漫长得可怕！”

李真的心中微微一：“那么…源是什么？”

？”

应龙应该也提到过这个说法。它所说的是“一切毫无意义”

“你们也和那些惶惶不可终日的人一样，不知那究竟指的是什么。”李真说。

李真想了一会儿，忽然问：“等一等——你刚才所说的意思，我归纳了一下。就是说那最后一日对于类和人类都是一场灾难。那么你现在所要的就是将人类转化为异——而你认为这样可以增你的力量？但是那程度的生，对你而言不过是蝼蚁一般的存在，甚至连蝼蚁都算不上。而清醒

原本所有人都以为类即是人类的直接祖先——因为两者的确惊人地相似。人类拥有类似蚩尤的外形，现在又拥有与类极度相似的能力。在这地球上再没有任何一生的相似度更。

但如今得到的答案…却是人类在“亿万年的时间化而来”？

对方的回答同他想的一样。

这个词李真曾经听到过。但现在他再听这个投影声音，却觉得这个可怕的家伙——这个几乎占据了一整个大陆、将数以亿万计的人类转化为异的家伙——声音里有一丝惶恐与不安。

“人类称你为主，对于我们而言你也有同样的意义。所以在这时候，我们不应该成为敌人，而是同伴。”

一切似乎都同这个“最后一日”有关。

“或许是。所以我希望你能够认同自己的自己份，理解我们现在所的事。”投影的声音恢复平静。“我赐予了他们力量。而我没有杀死他们。最后一日到来之际。一切都将毁灭，无一幸免。无论你还是我，现在都只能让自己变得更加大。唯有如此。才有可能在那一场灾难当中存活。”

“你是指朗基斯之枪。”李真沉声“你是说…那东西的历史和你们一样长？”

然而这一次投影了一个人化的摇动作：“我不清楚。”

而那一个“李真”在提到应龙的时候曾经显得不屑一顾。他的形容是“那个悲观主义者”

不是人类同类相似，而是人类与类，同那个共同的“源”惊人的相似！

投影沉默了一阵，似乎是在找一个更容易令李真接受的说法——一个人类的说法。几秒钟之后他说：“这个问题我可以详细地回答你。你所熟知的切，即是‘寒武纪生命大爆发’。依照人类的理论，寒武纪之前这世界上的生类相当稀少，但在这之后的数百万年时间里，突然现了爆炸式的发展。我们与人类的祖先，便是在诞生于此时。”

“我说人类是伴生，意指我们现的时候，便已是最完的形态，拥有最大的力量。而人类——你可以用他们自己的理论。他们的确是经历了亿万年的时间化而来的。”

但下一刻他意识到即便再漫长的生命，在几十亿年的时间里也不过转一瞬。

这只能意味着一件事。

“朗基斯之枪、审判者。”投影低声说“到三千年前为止我们还能够记得两件事，这便是其一。另外一件——”他慢慢抬起，就好像在直视着李真“便是最后一日。”

李真沉声：“最后一日，所指的是什么？比如人类宗教里描述的审判日？”

“人类的宗教？”投影的声音略微上扬“你该清楚我现在的名字和人类宗教之间的关系。那么很显然。人类宗教当中的那个说法。也是源自于我们的传说。只不过他们误解了一些事情。例如将我们的苏醒，视为最后一日的到来。但实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