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衰有，聚散无偿，大分自有人合，大合自有人分，又且是我一人能的？况且再下兴致颇为懒散，如此英雄的累，不如不。”我淡然。其实我心底清楚，师傅是在寻找能帝王的人，当初助我登上帝位，却又培养

3、七年桃酿

“酒不醉人，人已自醉，又何须再饮。况且如此好酒，若一饮而尽囫囵吞下，切不糟蹋了酒。”我好半响方才说。

三月风拂，脱下帝王战甲，却抖落一闲清，长安寒亭桃园柳谢不甚收，但常年驻足此地已然赏生倦，遂起了游之意。

当然，无论我站立江中桃红之上，还是飞舞飘在树梢林间皆被凡俗之人见着，后来竟被记录为仙人神将，让我闻得好生无语。

“当日公以茶代酒，助我御敌，奈何不期离去，今小妹以七年桃酿相赠，还望公收下。”女正是那顾凝，此时飘落树梢细细闻着四方酒储藏之地挑选好酒，不知何时居然亦发现了我。之后其剑尖微指，从旁侧挖一壶酒。

此地并无避战之人隐居于此，若有若无的，是其间被遮蔽在间的一青杉女。放望去，青衣月眉，脚旁两箩筐盛得满满的打细。

我已然细数不清，微微笑，她的话语，与我有和关系？

但最终这画也未完成，只得付之一炬。看着火光缭绕，总觉这画其实是完成了的，最后只得喟然长叹，不为秋风悲画扇，勿留笔墨芳容缠。

游至江南衬红江畔，陡闻十里飘香，落随着染红了一清扬，履步在上，粘得一脚芬芳，饮一溪，竟觉满留香。

“公为何不曾续饮？”此时月光白暂，白拂懒，人如桃与树为伴，我看得呆了。

我看到一邪魅男驰骋而来，牵着她手远远离去。

“早听闻江南衬红江桃酒名远杨，原来如此！”我笑，不过遗憾的是我不饮酒，亦不愿借酒图醉，故这桃酒虽香，对我却没了意。倒不如翻山越岭，寻这十里飘香的桃红一赏，当红的桃园应该很吧！我心中如此想，脚步已经落树尖，起落间已然去数里远。

“以公的能力，何不个盖世豪杰，细数天涯，不使人间聚散，救国救民让世人奉个英雄！”顾凝说。

当她将葫芦轻轻打开的瞬间，一芬香弥漫在鼻尖，竟然有些想尝一的觉。接着女将葫芦丢了过来，我小心拧开壶盖，闻得香味好生渴望饮浅尝，却碍于面不得当面饮之，只得抱在侧，细赏风光。此酒之，竟让我这滴酒未粘之人皆想尝上一。

收拾妥当，也似游方世外的师傅开始四地走动，遍寻天下景却也快哉。

“景醉人、酒醉人、更醉人的却是女也！”我戏谑的说。

“来，莫公，小女敬你一杯！”不知何时，顾凝又取得一壶，站立在树梢桃枝对我说。也不待我饮酒，其便先一步饮下，只见酒落青杉，却旖旎风情，艳动人。小心饮上一桃酒，只觉。香，令人连留恋，全没有一般酒之辛辣，只再饮十杯方才打住。不过我却未曾追饮，如此好酒，醉生梦死，不可经久迷恋。

战火不那凄切荒凉，手不迎那生死迷惘，不平不理那刀相向。倒不是我漠视生死，不那好人侠客，奈何师傅多年前曾告诉我，这是世的生存法则。为了赏心悦目，不惹那生死虚无，我终究只是个国破城摧的末世帝王，如今还加上个职业的话，当是个隐士。

“公取笑家了！”

“顾凝么？”我喃喃自语，但面容总挥之不去，一切定格在了那一刻。不过皆是云烟过往，我再未有心住江湖红尘。

经过半日飞行，终于在夕西下之际掉落在一片桃海里，站在树梢，清风摇曳如同麦狼，无尽海如同置海洋，随风可以嗅到醉人香，我第一次受到大自然居然如此妖娆。

意绿两岸，二月初，此间无事索研墨提画，画得一卷山，独独缺了个廓，一时间不知晓是绘师傅游四方的质，还是提江山，羽扇纶巾的自己，或是那天的女亦可。

琴调悠扬，风尘朴朴街柳巷；潇洒自如，亦步亦趋探寻野味山；南风缭，徘徊反侧不知何地赏光？多得十五日，已然去七百余里，一赏悦卷，开怀放声歌唱，低泪满衣裳，却也个江南游，诗对意飞扬好不唱。

“公说的及是，但公大可不必为缺酒担心，酒若饮完，自可于此来取。且不知公所言因何而醉？”顾凝问，双眉舒展，刘海半遮，月下着实有些妩媚。

4、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