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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比女儿年纪还小
“先生,请把你的名字、年龄和家ting住址告诉我们。”
“先生,你的shen份证在哪里?”
“先生,车祸的经过,你能告诉我们吗?”
“先生,请你pei合我们jiao警的工作,好吗?”
“先生…喂,先生…”
躺在救护车里,陈诺瞪着yan,一言不发。无论那两名jiao警如何询问,他都置若罔闻,直到两个女护士用担架把他抬下车。
“你知dao2008年的北京奥运会吗?”似乎从漫长的胡思luan想中清醒过来了,陈诺忽然开口问dao。
这个才十八、九岁的女护士怔了一怔,答dao:“听说过。”
陈诺心中一喜:既然这个世界里有过北京奥运会,想必还是原来的世界,不是什么平行空间。只是自己shen上发生的事太过诡异,如果说chu去,恐怕科研机构会为之疯狂,自己就永无宁日了,指不定还会被送去实验室当小白鼠来着。因此,在搞清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的shen份之前,他没有什么可以告诉jiao警的,刚才只能装痴扮傻。
松了一口大气的陈诺,脸上终于louchu一丝笑容,一翻shen就下了担架,说dao:“我shenti没事了,我要回家。”
“哎,你不能走,必须接受检查,听说你被车撞飞了几米远,怎么可能没事呢?”一个刚从救护车上下来的女医生急了。
“我记不清了,当时她应该是刹了车,我可能是用手撑在她车tou上,往后面tiao了一下。”自己的shenti为什么这么qiang悍,陈诺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tou脑,只得很低调地随口编了一句。
“那刚才jiao警问你话,你为什么不回答?我看这是典型的脑震dang。”女医生狐疑地打量着靠着车门站立着的陈诺,似乎怀疑他会随时倒下去。
“我也不知dao,你们说的事情,我都想不起来了,我脑子很luan,一片空白。”陈诺看了看正挠tou的两位jiao警,脸上louchu了一丝诚恳的歉意。
“那你的家在什么地方?”
“家?好象…在金沙市。”
“这里就是金沙市!我问你,哪条街,多少号?”
“我不知dao。”
“还不就是脑震dang?典型的近事遗忘、记忆丢失!先住院检查一下吧,看看有没有撞伤内脏。”女医生得意地笑了笑,扭tou对护士说dao“你们把他抬进去,先zuo一个全面检查,然后挂几瓶药水,好好抢救一下。”
“检查一下可以,不过我真的没事,不用打针了。”陈诺抗议dao。说来也怪,他前世虽然是个外科医生,却最害怕别人给他打针。
“先生,你脸上还liu着血呢,总得消炎吧。躺下躺下,别luan动!”女医生不容置疑地挥了挥手,象哄孩子一样地说dao。
“为什么你们都叫我先生?叫同志不行吗?”躺在担架里的陈诺,总觉得“先生”这个词很有些别扭。
“同志?”两个女护士对望一yan,似乎都被吓了一tiao。
半晌,一个女护士努了努嘴,说dao:“看来你真是忘了很多事,瞧,现在只有那zhong人才有资格叫同志。”
顺着护士示意的方向望过去,两个相互搂抱着的平tou青年进入了陈诺的视线,让他哭笑不得。
“那政府报告里呢,怎么称呼?”陈诺记得“同志”这个词虽在民间广泛liu传,但官方媒ti和文件是基本不理会这个词的引申han义的。
“官方?他们也怕被人笑话嘛,五年前就一律改叫先生们、女士们了。”女护士看着陈诺的yan光,就象在看着一个“火星人”
陈诺苦笑一声,终于闭嘴了。
后来他才知dao:事实上,二十年过去后,不但“同志”正式变质了“小姐”这个词也终于正式退chu了大家闺秀的舞台,先生、女士成为主liu,这也算和国际接轨了。
…
“你们干什么?这有没有辐she1?我不进去!”陈诺死死地抓着两gen金属杆子,大叫dao。
女护士把他抬到了一个类似于火车站行李检查仪的机qi前,把担架往里一sai。陈诺yan见自己即将成为“过机检查”的货wu,死活不干,张开双臂捞住了两gen金属杆。
“松手,松手,别把仪qi弄坏了!”女医生使劲地掰着陈诺的手指,心疼地叫dao“这是几千万的全shen检查仪,高级货!白痴,弄坏了你赔得起吗?”
陈诺立即停止了反抗,看了看被他nie扁了一些的金属杆,有些心虚,也有些诧异:这两gen金属杆虽然是空心的,但几乎有擀面杖那么cu,怎么这么不中用,nie两下就会变形?
“真的nie坏了?”陈诺松开手后,女医生仔细看了几yan金属杆,顿时大惊失se地看了两yan陈诺,疑惑地问dao“你练过功夫?鹰爪功还是铁沙掌?”
“可能是这杆子质量太差了吧…”陈诺心虚地说dao。
“记在账上,一会让qi材公司来估算损失。”女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