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贪婪而又心痛的望着离他们很远,但也在贪婪而心痛的望着他的新月,悲伤不已,下意识的就要抬脚过去。
老夫人一把抓住了他,将他摁在了座位上。
宴席已开,同桌的凌雁和珞琳、骥远悠闲地说话吃菜,完全无视努达海这边的戏码。老夫人看了看其乐融融的凌雁母子三人,叹了口气,扯着努达海说着好话**他们的谈话之中。
努达海却完全不理会老夫人的一番苦心,挣扎着又和新月交汇了几个痛苦又悲伤的眼神,竟然突然克制不住,回身郑重而大声的对老夫人道:“额娘!”
老夫人也没想到努达海居然还敢说,听得努达海一开口,立刻如临大敌厉声喝止:“努达海!”
然而老夫人接下来的训斥也没说出,就有另一道声音传来:“圣旨到!”
众人都连忙离座接旨。
传旨太监扫了众人一眼,然后宣读圣旨:“内大臣努达海之子骥远勇武端重,骁勍善骑。谕旨授封御前二等侍卫,赐贝子喀兰图之女固山格格塞雅作配骥远为妻,择日完姻,钦此。”
圣旨一宣,凌雁、骥远和珞琳都很意外,本以为会是和离的旨意,却未曾想会是赐婚。不过听完了内容,骥远顾不得惊诧,而是一边因为封了职而欣喜,一边又因为赐婚而有些羞涩了。珞琳倒是高兴无比,因她一直都很喜欢塞雅。老夫人也因为想到凌雁救三阿哥有功,将这喜事归功到了她身上。
全家人唯独努达海仿佛没有太大感触,只是抬眼看了看骥远,本想祝贺一声,却又想到之前父子刚打了一架,伸出去想要拍骥远的手一下又收了回来。
这时也跪在一旁的新月则是一脸喜悦的看向骥远,轻声道:“骥远,恭喜你。”
骥远瞥了她一眼,淡淡道:“不劳格格惦记。”说罢不再看她,起身接了圣旨。
众人刚要跪拜谢恩,却见那太监又取出了另一份圣旨。
凌雁的心再次紧张起来,却没想到又出乎意料了。
那太监毫无起伏的声音宣读道:“先端亲王之女和硕格格新月性资敏慧,恭顺婉和,赐配安亲王岳乐长子费扬古为嫡福晋。圣上体恤端亲王为国捐躯,特加恩厚礼,择日完姻,钦此。”
这道圣旨一宣,不要说新月和努达海,就连凌雁都震住了。太后的意思,果然是令人捉摸不透的。既同意她和离,竟还是将新月指给了别人,看来太后还是不容新月贴上努达海这种有辱皇室名声的事情发生的。只是在原著里太后也赐了婚,仍然没有压住那二人在一起的信念,如今这赐婚又能有用么?
凌雁想着自己的心思之时,并未注意新月无比受伤得看了她一眼,才起身颤巍巍的接了旨,转回身来已经哭得站都站不稳了。她捧着圣旨,伤心绝望的看了努达海一眼,又幽怨得看回凌雁,满眼里都是受伤,可怜兮兮的用眼神指责着她,却又什么都不说,一副忍气吞声的样子。
努达海被新月的眼神从震惊中唤醒,登时就气得眼睛暴睁,握紧双拳,愠怒的质问凌雁:“这是你一手促成的对不对?是你怂恿太后指婚的,对不对?你昨日去见太后,就是为了怂恿太后为新月指婚,好拆散我们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