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了，小弟一定注意。”

吃喝中，林天月有意把话题引到飞云堂，他二人还是说不来有用的信息。她叹：“唉，我要是能加飞云堂，你我弟兄会更觉亲近。”

蒋守山瞥了林天月一，有些不屑：“老弟，别梦了，我都难得见到堂主一面，别说你了，还是耐心等待吧。”

“小弟闲得无聊，又无事可，去那里看看闹也好。明天要杀什么人呀？”林天月随问着。

“天地之大，什么样的人没有呀，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蒋守山并不在意，一仰脖喝光了碗里的酒。

“哦，还有此事？如此说来，我是应该去那里看一看，或许真能时来运转呢。”

“兄弟，不要气，会有机会的。”蒋守海只能安。他忽然想起一事，说“我听说明天县城里要设法场杀人，说不定堂主会去那里观看。兄弟，你不妨去县城碰碰运气。”

饭后，林天月辞别而去。蒋守山训斥：“弟弟，你真是嘴快，咱们也不知那小底细，怎能将堂主之事告诉他呢，要是上怪罪下来，你还活得了嘛！要真的犯了事，哥哥我也要被牵累。”

“是抢劫官府银两的凶犯。”蒋守海说“那家伙也真是大胆，竟敢下这惊天大案，不是自寻死路嘛。”

“二位哥哥，你们要是得知堂主的消息尽快告知，我也好当面向堂主请求加飞云堂。”

蒋守山有些不满，瞪了蒋守海一：“休要听他胡说，堂主喜清静，怎么会去那血腥之呢。”

“是呀，可此事实在难办，急不得，等等再说吧。”蒋守山说着，又喝了一酒。

霾中，和县县城有些朦胧，街上行人稀少，更难见到车辆，有些店铺都没有开门，显得很冷清。

“哥哥，他可是我娘的救命恩人，我们娘俩很激。你来得正好，咱们兄弟三人痛饮一番！”

第二天，云遮雾罩灰茫茫一片，远山林难以分辨，虫儿无声，鸟儿不见，只有青蛙在极力呼喊。它们是为迷茫的霾兴奋，还是发烈的不满？天晓得，一个个在不停地卖力呐喊。

我偶遇伯母送回家里，想不到竟是守海兄的家，你我弟兄又得见面，或许是天意吧。”林天月解释着。

林天月叹了气：“唉，看来是无望了，小弟白来一趟！”

“就是猜想的事也不能说，飞云堂的规矩你也清楚，今后一定不要再对外人谈起飞云堂的事，还是小心为好。”

他二人叙谈一会儿才分手。蒋守海已无心它事，为母亲的伤情忙碌着。

“我不过是随便说说而已，我也不知堂主行踪，再说城里的人多了，他就是去了那里，也不过是看看闹罢了，有什么事可犯的。”

蒋守海不自然地笑了笑：“哥哥说的也是，兄弟，我不过是猜测而已，不必当真。那地方令人恶心，还是不去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