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信使一拱手，朗声：“赵约那厮在城上上我弟兄多人，又瞅准了我军大城。便派了六七百人来夺涌金门。面对六七百宋军，留守的余副指手上却只有五十人。不过余副指是当机立断。一句话都没说，抬手一刀便把带兵过来的宋军指挥使砍死！”

“回大王，的确是这样没错！”

陪着赵瑜笑了一阵，赵文问：“方腊主帐外围寨被烧，镇守白堤的营寨又炸了营。你们的吕指使可是乘势杀了去？”

“就没有一个惨叫的？”陆贾觉得丁涛地运气有些不可思议“就算猪被杀之前，也会哼哼两声啊！”“当然有！”信使猛着“但贼军却听不到。为了疲兵，他们在城外敲了一夜的鼓，不论城潜行，都帮了我们不少忙！”

信使脸狰狞起来：“那是给宋军杀的！”他恨恨了两气：“回程时。途径钱塘门外，城中的守军那时已经被惊动，都上了城守候。吕指使便派人上前说明份，好从城外的路回涌金门去。但没想到，大队刚走到城下，就被城上一阵箭过。那些宋军也拿着神臂弓。就隔着二十余步，我们上地甲本挡不住，一下死伤了几十个兄弟。”说着信使的睛就红了起来“碰上贼人都没怎么伤着，没想到却被自己人来杀，大王！那些兄弟死得冤呐！”

“此人该杀！”陆贾厉声叫。

得赵瑜称赞，信使喜笑颜开，接着说：“我军顺着原路返回，刚好与前来救援地贼军前后脚错开。两支贼军沿着湖堤冲到孤山。分不清敌我，竟自相残杀了一夜。”

“好！”陆贾大叫一声。

“已经给杀了！”信使说。

“快刀斩麻！得漂亮！”赵瑜也鼓起掌来。

“回枢相地话，正是如此！”信使说“吕指使领着我们直直在贼军中杀开一条血路，挡在白堤上的贼人都被砍翻湖里，一直杀到了方腊地主帐下。只可惜啊…”“只可惜什么？！”陆贾搭了一句话，虽然答案都已经知。

“这是报应啊！”赵瑜大笑起来“也真是运气了。军鼓一响，什么声音都盖住

“两浙廉访使——赵约！”

“也就是说虽然你们在贼营中一一。其实也没有遇到多少贼军地反抗喽？”

“能见好就收，不被大功冲昏脑，吕师得不错！”赵瑜赞，不因方腊逃脱而失望。用兵必得谨慎，不可贪功一向是东海军地指挥方针，也现着赵瑜的格。

赵瑜一拍座椅扶手。“杀得好！”“怎么杀地？！以什么名义？”赵文连声问“把事情说清楚！”

得一清二楚。丁教导亲自领着一队人打阵，潜过去挨个解决掉

赵文、陆贾的牙齿咬得咯嘣咯嘣的作响，赵瑜寒如冰雪的声音从牙中挤：“当时守在钱塘门上的将官是谁？！”

信使脸上泛起红光。得意的声音更为响亮：“余副指杀了宋军的指挥使后，便立刻纵兵把过来的宋军杀散。捉了个领的，几句话问明内情，就沿着城墙直杀向北面

“只可惜方腊逃得太快，吕指使又顾忌我们人数太少，最后只把贼军的帅旗夺了过来，便回师城中，没有再追下去。现在那面大旗应该还在城上挂着，这几日，贼军主攻哪一座城门，我们就把这面帅旗传到哪里去，看到帅旗在我手中，贼军都无力攻！”

“那为什么最后还会有六十多人地伤亡？！”赵瑜缓缓问。战四百五，却有六十余人或战死、或重伤。他起兵以来，东海历经多次战事。但这还是第一次，在一场战斗中现超过一成的伤亡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