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瑾下意识的皱眉“小主是想说中毒?”
“北戍有一秘药,名为三日断散,此药便会致人鼻血不止,但那药失传已久…”
苏暮秋未及应声,便听得何菱已答“自打征起,小主便没好好歇息过,用膳也用得极少,至多
些清粥素菜罢了。”
苏暮秋柳眉凝结“不知这世间是否有某些药材,混在一起会让人突然鼻血的?”
那厢刘瑾闻言起对着朱景彦弯
一礼“微臣参见皇上。”
刘瑾若见蹙眉“小主是否吃了火气过旺之?”
刘瑾陷沉思,苏暮秋这突然鼻血难止,叫他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虽说他下意识的想到了有一
会至此,但那是北戍的秘药,
说应该与苏暮秋是不会有关才对,便只是
“下官给小主先开一副凉血降火的药,小主先服着,若症状还未缓解,下官再想想其他法
。”
刘瑾见她失神,一时间也是无措,便只是“小主勿要担心,许是这连日来奔波致使小主血气紊
,好好调养些日
就会好了。”
苏暮秋对上他的笑容,却只觉乏力得,并未回应。而朱景彦见得苏暮秋那兰
的绢帕已染血红,剑眉
蹙“当务之急,还是得先止住血。”
苏暮秋听他说名字,心上便似被针扎一般,如果这真的是毒药,那她要不要告诉朱景彦?与其说她怕告诉朱景彦,其实她怕的是朱景彦不肯为她退兵,那样,她或许会比死更难受。
朱景彦对上她柔和的眉,心里瞬时舒畅了许多,好久没见过这样的苏暮秋了,这些日
以来,她看他的眸光是清冷且淡漠的,虽说言辞并无不恭,可那避之不及的神情还是让朱景彦甚为忧心,如今见她目光和煦,朱景彦神情也轻松了不少,便是浅笑朗声
“如今朕和苏将军已想
了破城之策,至多三日,朕便可以带你继续往北。”
刘瑾颔首“是,微臣这就去准备。”
朱景彦了
算是应了,随即便走至苏暮秋
侧“朕分明叮嘱苏泽不要让你
来,你怎么还是跑
来了?”如果不是昨夜受了惊吓又没能好好休息,兴许她也就不会如此了。
切问“我这是怎么了?”
朱景彦听得只是血气紊,心下微安,却是浅勾
角“约莫是被昨个给吓得一夜没睡好。”
那厢苏暮秋不断换着绣帕拭鼻血,挥散不去的血腥味让她觉得阵阵恶心,便只是挥了挥手“有劳太医了。”
苏暮秋闻声一颤,袖中十指虚汗不断,她不想听见这两个字,但她又迫切想确认到底是不是。
苏暮秋黯然垂眸“这场仗,皇上打算打到什么时候?”
她话音刚落,朱景彦便已跨步而“苏
人怎么了?”
那厢苏暮秋微见若笑,原来是他一早便安排了苏泽前来护着,苏暮秋心下涌过,却是轻语“皇上遇刺,臣妾如何能安然静候?”
刘瑾见朱景彦如此急切,若有一滞,复而礼“苏
人晨起时鼻血不止,微臣为其诊脉,见其血气紊
,所以打算开两副凉血降燥的汤药调养。”
“不必多礼,先回答朕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