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时侯罢了!”
“胡说!”女人抬眼不满看他“他才岁!”想她前世岁时,因着老爹还在世,可是还可哪疯着闹着哩。
“岁不小了!”男人挑眉看她。想他岁已是能单手劈断根手臂粗的木柴,也有了上战场的雄心了哩。
“说不过你!”老古董!别了眼他傲娇的挑眉,复又躺他怀里说起另一件事儿来。
“麦芽儿居然怀孕了,想她上回说起之时,才不过一月之有余,如今却不声不响怀上了。”想想,还真是奇妙不已,她叹着“当家地,你说怀孕是了怎样的一种心情?”
头顶沉默传来,久未听到声响的女人再次相问,却不想这回听到的,既是男人那平稳而绵长的呼吸。
女人咬牙,恨恨的抬眼向他看去,却见男人一脸平静的睡着,脸上松下的表情,全然没了白天给人的疏远与冷漠。
“喂!赵君逸!”女人伸手轻拍了下他完美至极的右面侧颜。见男人不动不响,直恨得牙痒痒的一口向着他的胸口咬去。
使了全力的一咬,却换来她的嘴酸无比。再寻眼去看男人时,却依旧保持着那张平静至极的脸旁,没有多皱一下眉头,亦或是挑动一丝嘴角的。
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李空竹眼神恨恨,装睡的最高境界么?
伸手很是无情的在人脸上乱揉了一阵,最后又一个气恼的将那边炕桌上的灯盏给吹灭了去。
黑暗中,女人紧拉被子,一个翻身便爬上了他的身,看着身下依旧无半点异常的男人,她开始了一翻的连环轰炸…
半个时辰后,女人已是发丝凌乱,气喘吁吁的彻底累瘫了。侧身回了到原处,抬首看着上面不管是在他怀里乱蹭,还是在了他的脸上乱亲都没有得到半点反应的男人,不由得哼唧着吼了句“赵君逸,额恨你!”
说完,已彻底没了力气的睡将了过去。
待她真正到了雷打都不醒的梦镜后,男人这才缓缓的吁吐出胸口积赞了多时的浊气。
抬手不经意的抚额,弹走了一颗渗出的细汗,心下却是连连暗叹当真是好险,差一点,只差一点了!
若不是小女人手法太过生疏,没有找准位置,怕是他早已失控的难以制持了。
心头儿由始以来出现了第一次的埋怨,怨崔九当真是来得太迟了!
而远在變国京城自家书房的崔九,却突然打起了喷嚏。
这让在下首跪着禀事儿的属下,不由得担心的问了嘴儿“主子可是有觉着凉了?不若唤人进来,将炭火拨旺点可好?”
“无须!”挥手打断了他的问侯。崔九一双狭长之眼上挑两分的重又问道“你刚要禀什么?”
“是环城镇君逸之的来信!”
“哦?”崔九挑眉“这般便等不及了?”挥手让人将信封呈上。
待拆开看细看几行后,又不由得好笑不已。
“还以为当真是铁石心肠,看来如今已是难舍难分了!”
“主子?”下首之人不明其意。
崔九则挥手不愿多说,放了信封,只问着一嘴儿“罪证收集得如何?”
“三皇子结党营私已证据确凿。只还有一事儿,属下探听到,其还在边界处与靖国九王,密谋开采起两国相交处的铁矿,如今属下正在全力追踪其用途地点。”
“铁矿啊!”崔九哼笑,手拄下巴的用手指,在桌上漫不经心的敲了几敲“这铁矿除了打铁铸锅,用处可就广了。难不成我那三皇兄,是想改做了那打铁匠?”
下首之人没接这话,显然知道这是自家主子的玩笑话。
只拱手说道“此事儿,属下会全力寻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