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的客户喝。
只是这个时代的冰实在贵得离谱,大多大户人家,都是自家冬天集冰存入冰窖自家用,不缺那钱的,倒是很难弄到冰。
李空竹倒是有个制冰的法子,不过这是个暴利,不能现今就给弄得显眼来。可面对几十两一车的冰块,对于如今弹尽粮绝的两家人来说,根本就有些买不起。
商量几天,李空竹决定让李冲去别的酒楼匀个两三块回来暂时顶着,其它的。她再另想了别的办法来。
惠娘问她是什么办法,李空竹只笑了笑,没有说。
在回来后,跟赵君逸说了这事儿。
彼时的赵君逸听后,点了点头,便吩咐剑浊前去置办。
华老再来给赵君诊脉时,看着赵君逸道“你就这么任了她闹?”
“闹?”赵君逸呵了声。那女人可不闹,她的脑子聪明着哩。
华老见他那样就哼了一声“以着你以后的前途,如此女子的名声。当真不在乎?”
又来了,赵君逸轻呵了声,随不咸不淡的别了他一眼“这就不劳华老操心了。”
老者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我若不是昔日得君家一恩,我管了你这事儿?”以着他的尊贵身份,便是个纯粹乡下女,也比这烂了名声的女子好吧。
“听说当初还爬过床…”
“华老!”赵君逸脸色黑沉如水,一张脸冷如冰棱“我敬华老于君某有恩,但君某家事,还请华老慎言。君某之妻,当不得别人随意污辱!”
“污辱?”华老也有些来了气“我好心关心,在你眼里既成了污辱?”
赵君逸抿唇不语。
华老见此,连连好些个好好好出口。抖着手指批他半响,脸色亦是变得铁青的说道“全当我狗拿耗子罢!”
说罢,气得是一个狠劲的甩袖起身,迈步向着屋外行去。
不料在跨步出屋时,正巧碰上了再次进屋的李空竹。
李空竹与他迎面碰上,赶紧给其行了个礼。
不想老者却是冷脸给了个哼后,直接无视她的加快了步伐,与她错身而去。
李空竹起身有些莫明其妙,进屋时,见赵君逸正打算撑炕起身下地。
女人见此,赶紧跑过去扶了他把“怎么了?”
“无事!”赵君逸的脸色在她进来后,重回了平静。
李空竹见此也不多问,只看着他脚上的夹板问道“还得多久能拆?”听说已有一月有余了,该是好了不少了吧。
“再七天便可!”享受着她难得的亲近,男人由她扶着在屋中走了一圈后,便去到炕上又重坐靠了起来。
李空竹在扶他上炕后,从箱柜那拿出个本子,开始写起计划来。
待等到剑浊将东西买来后,李空竹便趁着夜深人静之时,去到厨屋打了盆水进屋。
找了个根棍子在手,将那包包着的东西缓缓的打了开来。
将里面的白色粉末抓了些扔进那盆里,再用着棍棒快速的搅动了起来。
不过片刻,就见那刚刚还转动的晶莹水花,既在这刻全然的凝冻成了冰来。
整个过程简单易懂。一旁灯下的男人亦是看得一清二楚。
见她完事后,还拿着棒子敲了敲,待敲出细末后,又拿了块那白色晶状放进嘴里尝了尝。
“嗯!比例还算不错,没有味儿!”
拍了拍手,转过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