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不到他的表情。
那边的府伊一翻感激之语过后,又说起这府城的各处风光“下官在府城还有坐宅院,华老若有空的话,不防前去歇上几日,府城虽比不上京城,但也有其独有的风光。若华老肯赏脸,下官愿舍脸相陪!”
说着,又双手举杯前来敬酒。
华老不咸不淡的别他一眼“此次前来,本是隐着身份而来,亦是有要事在身,不可暴露了身份,能格外见尔一面,已属违背了旨意。尔这般大张旗鼓。可有想好回去跟其部下解释?”
“下官明白!”府伊擦汗“关于华老之事,下官回去后定当封嘴,也会勒令了其部下一字不吐,华老放心,若他们敢透露一个字,下官定把他们的脑袋给揪下来,给了华老当球踢!”
华老听得简直觉着此人是无可救药了,不过他既是敢承诺,就由得他去折腾好了。
“嗯!”不咸不淡的轻嗯了声,这才再次与其碰了杯。
待到饭后,好容易将府伊尊瘟神请走。那边华老则直接跳脚的指着赵君逸大骂“下回再有这种脑满肠肥之人赶来,你且自已去应付去。”
赵君逸喝着小女人准备来的解酒汤。听了这话只轻别了他眼“不过一无庸之辈,逗乐逗乐也就罢了。”
“也就罢了?”华老看他冷哼“这种人看似无用,却连任了三任,你可知若无背景的话,又怎能在其位坐政这般久?”
“左不过是三皇子一边的人,如今的三皇子虽不知自已已彻底起复无望,可不代表下面之人不知。他既来了这,还这般恭敬,如何就不说了他这是想另换了靠山?”
“哼!”华老冷哼“那种无能之辈!”
“无能之辈亦是有无能之辈的好处!”赵君逸勾唇,既他要投靠,就暂时让他投靠过来就是,有他在这挡着,想来想查寻他们的三皇子,多多少少会有些阻碍。
“剑浊!”想到这,赵君逸冲外喊了一声。
立时的一个身影闪了进来,单腿跪地的拱手道“属下在!”
“附耳过来!”
“是!”待剑浊附耳过去后,赵君逸对其低声吩咐了几嘴儿。末了“可是记住了?”
“属下明白!”
“嗯,去吧!”赵君逸点头挥手。
待等着剑浊出去后,华老看着他问“你准备怎么做?”
“怎么做?”赵君逸勾唇“不过是给个梯子让他上来罢了。圈住这一块不送了消息出去,也为着四皇子好多争取点时间不是?”
“呵!”华老冷哼,他看,他是想为自已争取不暴露的时间吧。
那女人搞那什么冰。还整得那般便宜的卖。迟早会令了那贪心的权贵之家知道这一点,想要独吞,就免不了被查。
这一查出来,虽说说出他是四皇子之人不敢怎么样了那女人,可若让三皇子之人知道了,就免不了会再次查了他的底细。
介时若知了他是君家之人,怕是九王那里就会有所动作的派人前来灭口了。
“你当真这般放任?!”
“只要她愿意!”赵君逸仰脖喝下那解酒之汤,看着外面偶尔晃过的娇小身影。想着这两天她的生气,就不由得莞尔了下。
如今,该是换他护着她,好好一展拳脚的时侯了。
那种寒苦日子里她凭着双手挣银为他,为这个家的辛勤劳苦。明明一腔干劲,却处处被人打压欺榨,现下终该还些回报给她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