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看出了她的想法,于家地给自家闺女使了个眼色,后又安抚的在其耳边低声说道“姑娘别多想,真没啥大事儿。先吃了饭,有啥问题,老先生在那坐着哩,不过一会的事儿,不差这么会功夫。”
李空竹听罢,点了点头,重又开始喝起了汤来。
待喝完汤,吃过早饭后,李空竹由着于家的陪着来到了堂屋。
堂屋里,老者正蹙眉想着什么,看到她,就招手令她坐于小炕上的另一边来。
李空竹行了个礼,坐在他的对面,这时于小铃将备好的蜜糖水端了上来。
李空竹挑眉看她“如何不是茶?”
“先不管这些!”华老挥手让于小铃下去。看了眼于家地后,就转眼严肃的看着她道“有一事儿我得跟你说说。”
“嗯!你说!”李空竹也不纠结什么茶不茶的了,端着蜜糖水开始小抿了一口来,听了老者的话,就点头伸手的示意他说。
华老沉眼看她半响,见她转眼看来时,道“你有喜了。”
“?”
“就是怀有身子了。”没好气的瞪了她眼。
李空竹一愣,手上的端着的杯盏不经意的抖动了下,吓得她赶紧的将杯子放在了小炕桌上,心下漏跳几拍的不敢置信的看着他,抖着颤音儿的问道“有,有身子了?”
“嗯!”老者肯定的点头,令李空竹心头儿喜极的狂跳了起来“真的?”
见她那一脸激动得近乎扭曲的脸,老者沉着脸的再次点头。下一刻还不待她将喜悦完完全全肆放出来时,老者又是一句“近三月了。”
近三月?什么意思?
李空竹收住狂跳的心“?”
见她那一脸的笨样,老者简直气不打一处来“有近三个月的身孕了,也就是说在七月时你就已经上身了,且胎儿还中了毒!”最后一句,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心虚,老者既有些不看了她的视线,转了眼来。
李空竹被他喝得一愣,继而是一惊,再来便是一脸惨白的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不可能!”
女人惊呼,赵君逸在未解毒前,他们只同房过一次,且那次她有喝他送的药来。而且,而且,月下旬时,她明明就有来月事。
李空竹慌了神,在那不停的惊转着眼珠,看着老者急急道“你会不会搞错了?”
老者瞪眼,继而是一沉的肃脸“你若不信,就去了镇上另找几个大夫看看,除了那毒极弱诊不出来外。其它的与了一般的孕妇无疑。”
“怎么会这样!”女人垮了肩膀,苍白着脸的在那不相信的低喃着。
于家地在下首亦是听得好生惊疑,这会见自家主子倍受打击的样子,也跟着不由自主的红了眼眶,快步上前,伸手为着其顺着背的轻唤了声“姑娘!”
李空竹转眸,继而一手极力的将之放在肩上的手抓紧了来“早上你端汤盅是不是就已经知道了?”
“嗯。”她边回答边摇头,抹着眼泪的解释道“知道姑娘有了身孕,却并不知…”
后面的她没说下去,李空竹却明了的松了她的手,颓然的在那理着思绪,忽然像想起什么般,转头朝着老者瞪去“当初当家地端的药是你亲自配的,如何就没了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