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你是在富城长大的吗？”

“凌霄，我没想到…”

“就是因为你是姑娘家。”

包绵绵一想，好像还真的是。

凌霄把她的脸不客气的推开：“别这样盯着我看。”

“我要些烛台。”

那些丫环到底都手巧，学着了一下就都会了。

你用这样的神看着我，我不知接下来该拿你怎么办！

凌霄的底闪烁了一下，随即朗声大笑起来。

“王爷说应该家里人都知，就告诉了小公。”

“那，那你怎么知你是…”

“你踢一脚试试。”

他看包难得一副吞吞吐吐的样，一下就明白了。

“我还想要些，五颜六的就好。”

“小公呢？”

包绵绵又去找凌霄，把拱门的形状大致比给他看，用树枝编了一个。

“没想到什么？”

圃的人一下就笑了：“姑娘说的傻话，但凡是香都是白的。”

包绵绵真的抬脚砰砰踢了好几下，凌霄在后面啧啧声。

“小公还等着我呢。”

凌霄冷哼一声，他的还能不结实。

凌霄一门，就护着包，好几次门都事儿，他也是被吓怕了，还好王爷从来没有怪罪过。

既然来了，除去烛台，包绵绵又订了些香，没有什么玫瑰百合了，还是凌霄熟门熟路带她到近郊找到个圃。

“反正我们是要办喜事，让掌柜看着挑就好。”

包最近越来越凶残了。

“她把我放在诚王府的台阶上，留了书信就走了。”

“说的是什么傻话，我在王府一向好吃好穿，是说随从，王爷也很少指使我事，我说外的天地这么大，想要去看看，王爷上安排我去尉迟将军账下。”

“他这个不是睡午觉了吗。”

“还有什么要的，你都代好了。”

掌柜表示都明白，说明天一早给送到诚王府。

“有多少人就要多少。”

至于纸鹤，当然是用来缀气氛的。

“王府里就有，要多少。”

包绵绵哇哇叫：“怎么可以这样对一个姑娘家。”

“要很香很香的话，不要白的。”

“书信里应该写明了，老王爷私底下也和我说确认了，王爷以前不知，老王爷临终前告诉他的。”

“够结实，太好了。”

“这些好办，都一起送过来。”

凌霄又带着她买了烟爆竹，比她想得还周到。

“这么多啊，那还是要采买，来，我陪你上街一次。”

“结不结实啊？”

“没想到你吃了这么多的苦。”

包绵绵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像是要看看他这些话是不是自真心。

包绵绵被凌霄半拖着去了，这男人怎么这么逛街的。

“你是想问我母亲是谁吗？”

“也算是，反正我记事的时候就在这里了。”

“我记不清母亲的样，也不知她是不是还活着。”

“啊？”包绵绵很吃惊，怎么会这样。

“也不是啦，我就是想你们兄弟几个能够待在一起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