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和我们母女一起,一家人平平安安地生活。。。。可你。。。你让我整日整夜地担心也就算了,还。。。”
“香织!”青龙低叹了一声,随即将她的双手拉到身后,让她围腰抱着自己,他则倾身埋在她的颈间,呼出的气息烫红了她的耳根:
“我不知道你究竟是从哪里听来的那些乱七八糟,我发誓,我绝对没有其他女人,只有你,之所以不告诉你,是怕你担心,也怕你被日青社发现,因为我还没彻底脱离他们的监视。。。”
“真的?”香织吸了吸鼻子,哽咽地问。
她从来都不是好猜忌的人,从来都是他说什么,她就信什么。可是刚刚在病房外听到的那席对话,又结合他这么久以来都不和她联络的事实,一下子就气息翻涌,冲动地发泄了心头的害怕。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不能说的事,我会选择不说,可既然告诉了你,那绝对都是真的。”
青龙从她颈窝间抬起头,直起身,将她拉到病床上,拥着她坐下,替她顺了顺被他的拥抱而显得有些凌乱的长发,放柔嗓音问:“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会来这里?”
他明明让凤七不告诉她的。以那丫头的性子,一旦答应了他,应该不会食言。
“是李教授,他无意间说出之前来纽约是替你治疗,在我的哀求下,才肯告诉我实情。”
原本靠着他肩的香织,一说到这事,忙从他身上起来,毫不犹豫地拉起他塞在牛仔裤里的衬衣。
“香织!”青龙哭笑不得地想要制止她的动作,老天,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小妻子竟然如此大胆。虽然他心里清楚,她是想要查看他的伤势。
香织盯着他几乎满身都是绯红粉嫩的新生肌肤,再度红了眼眶,噙着泪,颤抖着手轻轻抚过他异于常人肤色的胸前后背,喑哑地问:“当时,一定很疼吧?”
“不疼。”青龙拉下她的手,把衬衣放下,轻柔地捧着她的脸,帮她抹去滑落两颊的泪珠,想方设法地安慰她:“真的一点都不疼。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痛觉神经又多迟钝。乖!别哭了!反倒是你哭,会让我心里疼痛地紧。”
“傻瓜!”香织又哭又笑地顺手捶了一记他的肩头,可一想到他的伤,马上放柔了动作,歉意地问:“是不是打痛你了?”
“怎么会?!”青龙好笑不已“你那点力气,比按摩都轻。”
“说得你好像经常在接受按摩似的。。。”香织红唇一嘟,没来得及掩饰自己的陡升的醋意。
青龙自然听出了她话里的酸味,喉间发出一阵愉悦的低笑,倾身吻住了她的唇瓣,细细吮吸起来。。。
。。。
“怎样?”病房外,凤七捅了捅正贴着门缝偷窥里头动静的范姜洄,悄声问。
她听到了香织的声音,可偏偏,范姜洄不让她进去。还说里头有情况。至于什么情况,他又不告诉她。还不许她用内力窥听。
“很好!”范姜洄转回头,问不答题地应了一句。随即揽过凤七的肩,带着她往电梯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