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找你，我是找你边的丫鬟，小林是吧？”程氏脸沉下来的样还是很可怕的，不然也不可能一个人撑起这么大的一个家业，在没有一个男人在边的情况下。

小林激的看了张真，果然还是自己的少爷对她好，一直以来她可从来没把自己当下人过，目标也一直都没改变，那就是张府的小少。

“听说你是真儿从京城的街买回来的？”

“那你可有主动提起过啊？”程氏问这些问题是想先了解下小林，也是想先转移下话题让小林防备的心放松下来，果然，小林见夫人一直在问这个事情没有问到昨晚的事情上，吊着的心稍微有些平复。

小林拿过契约仔细地看了一遍，又认真地看了一遍，努力地咽了咽，颤抖地手有些拿不住纸，这薄薄的一张宣纸在她手里那就是重若千斤。

“恩，认得就好，自己好好看看吧，我可有写的不对的地方。”

她从纸上看到的是她梦都会被惊醒的事情，在张府的所有丫鬟契约里都有那么一条规矩，那就是丫鬟永远都只是丫鬟，就算爬上了主的床，有了主的骨，也还是丫鬟，永远都不可能从丫鬟变成主。

小林被程氏看的低下了，这张真不在屋里让小林突然觉得没了主心骨，心里虚的慌，也不敢说话，手里拽着的手帕被小林了又，睛瞟了瞟翠和淼儿的脚，对于昨天的事情还是有些不放心，第一次坏事的人就是如此，总是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成功。若是第一次完的成功了，那气焰定是能升上去，底气也会足。

“那可曾签字画押有凭据啊？”这很重要，程氏从来不买这些来路不明的丫鬟，府里丫鬟虽然多，可都是程氏挑细选的，一直都没过什么差错全能司机。

“没个正行。”程氏嘟囔一句就恢复了原来的表情，冷冷地看了小林一。

“这…”张真这样没什么脑的人还是很相信小林的，他压就没把事情往昨晚的事情上想，其实也不能怪张真，毕竟小林对张真那可是真正的好，一虎都没有，怎么可能会联想到自己边最好的丫鬟会那么可怕的事情。

小林脑里已经听不到声音了，压就没有听程氏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