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李治一脸的馋相，李愔同情的摇了摇，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九弟，你还记得当初我向你们表演硝石制冰时，对你说的那句话吗？”

“硝石制冰？”李治回忆的神，不过很快就想到，当初自己因为不知冰是硝石制的，然后吃了肚里，结果一连拉了几天。而当时六哥说风凉话，告诉自己东西不要吃，否则肯定会大问题的。

李愔也很希望李治能看到工商业的重要，听到他问这个问题，于是就耐心的将五姓七望打压工商业这件事讲了一遍，而且还详细的分析了工商业与农业之间的对立与相辅相成。

听完李愔的解释后，李治若有所思的沉默下来，虽然有些关节他还想不太明白，不过总算从六哥的话里，会到五姓七望这些世家大族的可怕，同时也明白了父皇为什么要不遗余力的打击这些世家大族。

他为皇，对这些朝廷的政策，府中会有专人向他行讲解，不过他之前并没有上心，现在经过亲经历，以及与李愔的谈话后，终于想起了这件事。

想到这里，李治脸一白，立刻有不好的预，结结的说：“六…六哥，你不会是想告诉我，张刘氏的鲸鱼有问题吧？”

小小年纪的李治本没有想到，在表面的土地置换与推广之法的背后，竟然还有如此复杂的隐情。同时也更加没有想到，在自己印象中这个嘻嘻哈哈的六哥，竟然已经有了左右天下大势的实力。

李治毕竟是小孩心，注意力很容易就被李愔转移了过来，一脸肯定的说：“当然好吃！对了六哥，我还想问你呢，张刘氏的鲸鱼怎么和你上次带来的不一样啊？虽然样差了，不过还不错，而且鱼腥味也少了许多，是不是登州新的鲸罐，在哪能买到？”

看到李治像个小大人似的在沉思，李愔也轻叹气，让一个十岁的孩明白这些可能有些残忍，不过为皇，这些事是他迟早都要面对的，无论他不皇帝，以后都少不了与世家大族打，而且因为的关系，他们天生就是于对立面，多了解一下对手的实力，总归不是坏事。

“六哥，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不是真正的鲸鱼？”看到李愔的脸，李治心中更加觉不妙。

“呃？鲸鱼？”李治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才想到张刘氏的那菜，有些不解又有些回味的答：“好吃的啊！”“真的好吃？”李愔脸上闪过一丝玩味的笑容。刚才那一大碗鲸鱼，全都被李治给吃光了，倒是省得剩下祸害张刘氏的两个孩。

“呵呵，九弟，事情要真的像你说的那样就好了。”李愔摸了摸李治的脑袋，几丝苦笑说“五姓七望这些大世家，在中原大地上盘踞了数百年甚至上千数，他们的关系与人情在整个社会中盘错节，影响力之大几乎无法想像，就拿大唐所有为官者来说，有两三成都是直接于这些世家大族，剩下的七八成中，至少还有一半与这些世家大族有着极的关系与渊源，因此父皇对外可以大刀阔斧的用兵，但是理国内事务时，却也不得不小心谨慎，至于说手段，更加的不可能，除非父皇敢拼着动摇大唐的基！”

“对了九弟，今天你吃的那份鲸鱼好吃吗？”李愔知李治在短时间内，本不可能完全想明白自己话中的意思，还是等他回去慢慢想吧，于是开始转移话题。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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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哥，五姓七望真的有那么可怕吗，父皇为天，一言就可决人生死，为何不以手段灭掉五姓七望这些不听话的大世家？”李治听后有些愤然的说，通过今天对张刘氏一家的采访，让李治看到工商业给贫苦人家带来的改变，所以心中对工商业充满了好，至于对立的五姓七望，自然就成了他心目中的反面人。

“咳咳～，那啥…，这倒不怪张刘氏，人家也是一片好意，只是她并不知，那并不能算真正的鲸鱼。”李愔也有尴尬的说。算起来这件事他也有责任，因为张刘氏的鲸鱼，其实算是登州的一罐，当然了，这罐上面虽然注明的是鲸鱼，但从本质上来说，最多只能算是一混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