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愔正一脸悲痛的坐在书桌后面,甚至脸上还有泪痕,本没想到有人敢
来,所以当看到金胜曼时,先是一愣,
接着转悲为怒
:“谁让你
来的,给我
去!”
金胜曼也没想到李愔竟然也会泪,当下表情也是一呆,不过很快她就恢复了镇定,对李愔的话置若罔闻,先是把门关好,然后轻轻的走过来在李愔
边坐下
:“殿下有伤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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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人死不能复生,您也要多多保重才是!”金胜曼叹了
气
。她没想到李愔竟然还有如此重情的一面,竟然因为舅父的去逝而如此伤心,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不吃不喝,这简直与她心中那个冷酷残忍的齐王殿下完全相反。
经过金胜曼的提醒,李愔也想到这一,现在他不是悲痛的时候,必须先将打下来的三个韩州安置妥当,然后
上赶回登州,等着为杨暕送葬的队伍前来,然后一起奔赴杨州,只不过不知
这次送葬的队伍里都有谁,想必外祖母和采儿肯定会来,姨母南
公主应该也在,至于母亲杨妃,却不知
父亲李世民会不会放人?
想到这里,李愔终于打起神。旁边的金胜曼也察觉到李愔的变化,当下也是松了
气,立刻让人准备了一些简单的饭菜,毕竟李愔一天都没吃东西,而他接下来几天又要抓
理百济这边的事,不养好
可不行。
金胜曼的分析合情合理,毕竟杨暕的份特殊,亲人也不多,而李愔和李恪
为亲外甥,自然要参加他的葬礼,再加上从长安要去杨州的话,走
路也要快捷一些,李愔和李恪也能在路上与送葬的队伍汇合,所以李愔恐怕要回登州一趟了。
金胜曼为新罗女王,对李愔的话自然是十分生气,不过她也知
这是李愔的气话,所以很快把自己的怒火平息下去,开
转移话题
:“殿下,舅父既然已经仙逝,说这些也已经无用,不如还是考虑一下接下来的事。”
金胜曼走到书房的门前,让文儿和画儿守在门,自己亲自上前敲了敲门,却听到里面的李愔用十分疲乏的声音
:“本王没事,你们不要来打扰我!”
若是敲门的是文儿和画儿的话,估计就不敢再敲了,不过金胜曼却与她们不同,听到李愔的话不但没有离开,反而推门走了去。
李愔这时也发现了金胜曼在看自己手中的信,立刻十分不满的再次冷哼一声,然后把信收起来:“要不是为了你们新罗和百济的事,我当初也不会如此匆忙的离开长安,若是不离开长安,也还能多陪舅父他老人家一些时日,可是现在却是
两隔,再无相见之日了!”
话,就算是打扰了李愔,想必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金胜曼一看李愔中计,故意一
沉痛的表情
:“夫君,舅父既然是前隋皇
,必然要与外祖父葬在一起,而外祖父的陵墓在杨州,因此舅父的棺木肯定也会送到那里下葬,而殿下你又在登州,吴王殿下则在上海,所以舅父的送葬队伍肯定会走
路,经过登州
海,然后再到达杨州,如此一来,殿下与吴王都能在路上迎接舅父的棺椁,到时一起去杨州。”
“接下来什么事?”李愔一听果然转移了注意力,同时脑也清醒了一些。
李愔本来没有任何的胃,不过在金胜曼的劝说下,最后还是不得不吃了一些。只是在昏黄的灯光下,李愔看着温柔为自己挟菜的金胜曼,
睛中却不禁闪过几分复杂的情绪,同时心中也在思量,自己对金胜曼是不是太过残忍了一些?
李愔的话可谓是词夺理,也可以说是一时的气话,毕竟人家新罗和百济又没请你来,若是没有李愔的话,说不定两国都还好好的,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亡国了。
李愔看到金胜曼本不听自己的话,却也没有再次赶人,而是冷哼一声扭过脸去,对金胜曼的话不理不睬。而金胜曼也早就习惯了李愔对自己冷淡的态度,所以也不生气,探过
仔细看了看李愔手上的书信,很快就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金胜曼酒醉刚醒,觉
还有些沉重,也懒的再穿什么正装,披了一件
裘就跟着文儿她们来到李愔的拉
房外面虽然站着不少护卫,但是书房里却十分昏暗,窗
上映着昏暗的灯光,看不
李愔在里面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