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的时候或许不需要自己亲自动手,这护国寺就闹腾的不可开交了,那么或许自己根本就不需要废多少功夫就能够得到真骨舍利,而护国寺的名声自然是不能同日而语了。可这人这一声喊,一下子制止了这些风潮,或许还会帮着护国寺开口。
阿坦图身边的一个和尚上前了几步,低声在阿坦图的耳边用吐蕃语说了两句,阿坦图这面色之中微微有些意外,但很快就是恢复了神色,他微微一笑道:“原来是越国的庆王殿下。庆王殿下如今在这护国寺之中是所谓何事呢?莫非是护国寺怕是惹了一些个解决不了的事情,这才让这朝堂之中的人出面不成?我听说,庆王殿下这手上有三十万的兵马不是?”
阿坦图的话让那些个江湖众人的眼神微微一变,这看向慈远和护国寺众人的神情已经转变,带着一些个提防的意味。容渊虽是没有涉足过江湖,但他的师父却是在江湖之中颇有名望的高手,从他的师父身上,容渊也可算是了解了一些个事情,这江湖之中的人最忌讳的就是和朝廷之中相关联,江湖人虽也奉守着国家法令,在官差办案的时候也是会有一些个配合,但是这很大程度上,江湖人最信奉的还是江湖事江湖了这样的信条。刚刚阿坦图的一番话,无疑是想要将护国寺推向更深的深渊之中,江湖人最忌讳的就是在处理江湖事情的时候有朝廷之中的人,更何况阿坦图刚刚说的,几乎是要叫那些个江湖人物以为是朝廷想要借此歼灭这些个江湖人,才会使得手上有着三十万兵马的元帅出现在这护国寺之中,甚至还暗示着他们或许这三十万兵马就埋伏在四周围听着容渊的人号令,在摔杯为令之后就会一下子冲了进来,将他们团团围住。
容辞皱眉,他道:“国师倒也认出皇叔来了,皇叔近日来护国寺进香祈福,这护国寺一贯是同皇家有些关系的,当年也曾护过越国始帝,这‘护国寺’的匾额还是始帝御笔亲题颁下的,护国寺建寺已有两百年基业,这种人也都是知道的事情。如今国师突然之间道这些个话不觉有些可笑吗?且国师贵为吐蕃国师,也可算是江湖之中的人物,难道国师还觉得自己应当是江湖中人不成?说着这些个话,难不成国师还会以为皇叔是会派兵将这些个江湖豪杰逮住不成?江湖豪杰们又没有干出什么伤天害理国法难容的事情,都是越过的子民,朝廷又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派兵捉拿?这是诋毁皇家呢,还是诋毁护国寺这样一个清静的地方?皇叔刚从边关回来不久,又怎会料事如神地知道国师是要来护国寺,同时又有这么多的江湖人物在场,毕竟皇叔不是活佛,国师才是,是不是?!”
容辞在说这一番话的时候,他这嘴角还微微带了几分的笑意,一派和气的姿态,但是这说的话不但是滴水不漏,反而是将刚刚阿坦图所制造出的问题全部都推还到了他的身上。既是点明了护国寺和朝廷的关系早就已经在两百年前就已经有了关系,这两百年之中都没有人计较过朝廷和寺庙之中的关系,现在再来计较这些个事情自然已经是晚了。再者又点名了容渊出现在这护国寺之中是纯粹的偶尔而非是有所图谋的计划,这寺庙之中也不会有什么官兵埋伏在其中,这些不过就是他阿坦图的误导罢了,是他恶意中伤江湖之人同朝堂之中的那些个关系,而阿坦图又素来有着活佛之名,这其中的事情或许很难同他脱离得出关系,说不定还是他做出来的事情。
那江湖中人虽然是头脑有些发热,但却还不是一个傻子,这其中的意思也是听得出来的。又觉得容辞这话说的十分的有道理,想他们都有越国的子民,这一没杀人二没放火的,朝廷之中也是允许着门派的存在,又怎么可能会突然之间派兵围剿,这不是诚心想着让江湖中人反了不成么?!
这样一想之后,众人也就觉得这吐蕃来的和尚似乎是在有意地挑拨着朝廷和江湖人之间的关系,似乎是有些居心不良的很!他们只是想要取回这藏经阁之中自己门派的功夫秘籍罢了,可半点也没有想要和朝堂对抗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