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酒之后睡得很快，一夜无梦，第二天上完课，艾笙便接到通知说画社要开会。

没一会儿有一挑瘦削的影了门，五官苍白得有些透明，着一副无框镜，看起来有一书卷气。

这里的私密也很，除了她来过，没有第三个人踏足。

之后几天艾笙都在为这幅画烦恼，因为她没有找到心仪的模特。

艾笙不好意思地笑：“家里有事，忙不过来”

“社长来了”大家看见他，纷纷打招呼。这会儿人已经到齐，大家都很随意，自己找地方或站或坐，安静自觉地听江越讲话。

他也画画，或者刻章，还喜雕刻葫芦。所以这个房间里总有一艺术气息，各随意摆放的件都让人觉得新奇。

大家向来准时，聚会的教室里已经有不少人。

“我们都以为你退社了呢！荀艾笙，你可是我们社的门面，千万得把这个岗站到大四”

画社有个不成文的规定，每隔一段时间会发布一个主题，大家据主题各自创作。完成之后会被挂到画廊售，卖画所得均捐给希望工程。

他看了一时间，司机在落地窗玻璃外冲他。苏应衡急着去公司，对艾笙说：“今天有个会，整天都不会回来吃饭，要觉得无聊就和同学去逛街，别整天闷在你爸的病房里”说完大步跨门。

苏应衡看着她说：“献的人已经够多了，你就别凑那个闹”你这长相到澡堂里去试试，谁偷窥谁还不一定呢。

经过画室的时候，突然顿住了脚步，输了密码开门。转过角，呼骤然一滞。

女孩全**，形纤细好，凹凸有致，白皙的肤带着圣洁的光，如一朵苞睡莲。她正专注地执笔，丝毫没注意到门有人。

这段时间太忙，她都不怎么顾得上画社的活动。已经请了几次假，今天无论如何都不能再缺席。

想着没人，艾笙便一件件把衣服脱下来，对着镜里的自己，开始在画纸上落笔。

不知为什么，他在艾笙那里总有这样的自信。

谁知找了一圈都没有那俏影，他难免失落。

看见艾笙来了，大家都跟她调笑：“最近怎么跟人间蒸发了似的，神龙见首不见尾啊”

“老规矩，大家都同一个主题作画，这次的主题是——画…”

艾笙回过神来，对他说：“在潘玉良那个时代，女还比较保守，没人当她的模特。她便偷偷摸摸到澡堂里去，偷窥女人的形，被人发现后好一顿狠揍。献艺术，总要忘掉自己，对吧？”

跟韩潇她们别，艾笙便背上包去了艺术楼。

周末正好可以构思，艾笙了苏应衡的画室，坐到画架前。

艾笙挠了挠，立即扯开话题“那什么，时间不早了，收拾收拾睡觉吧”

苏应衡见她好几次对着潘玉良的那幅**画像神，便问她：“怎么了？”

江越目光在艾笙上定了定，又淡淡转开。

画社里的人都很和善，艾笙笑着说一定。

不知不觉就到了中午，苏应衡在饭局上喝了酒，在公司休息室里总睡不踏实。最后还是让司机把自己送回去，如果艾笙没有门，看见他突然而至，应该会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