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跳开两步。
苏应衡脸色发僵:如果您不出声,我还真忘了房间里还有个年愈九十的灯泡。
大年三十要在苏家守岁,年初一就要进京。
艾笙提前一天去给荀智渊拜年。
他近来气色倒越来越好,脸上圆润不少,艾笙总归放心了。
三十这天,老宅的空地前又是烟花又是鞭炮,十分热闹。
苏应悦一家没来,少了庆庆,艾笙反倒成了家里年纪最小的一个。
小有小的好处,压岁钱收了不少。
苏应衡喝了酒,眼睛湿漉漉地,面上潮红,手指随意端着酒杯的样子,魅惑勾人。
他伸手夺走艾笙手里的红包,又不是揪揪她的头发逗她玩儿“钱给叔叔,带你去买糖好不好?”
她哼了一声“你是谁叔叔?人贩子吧”
苏应衡笑得前俯后仰。
联欢晚会看了一个小时,苏承源就扛不住了,要回房睡觉。
看得出来他今天并不高兴,苏应衡扶他回房,苏承源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自言自语“过年啦,家里少了人,还怎么团圆?”
苏烨亡故一年不到,的确物是人非。
苏应衡眼眸黯下来,抿唇道:“您不能光想着少了人,家里今年还添了人的”
老人家似是而非地点头。
苏应衡轻手轻脚地出了他的卧室,心里空得像要发出回响。
他摸出烟点燃,狠狠吸了一口,烟头那一点猩红被寒风吹得更亮,如同闪烁的宝石。
他快步回到餐厅,可一个人也没有。
佣人见他面无表情,都不敢抬头。
问清艾笙是在门口,他脚下生风,去找她。
结果那人裹着羽绒服,眼眸被烟花棒照耀得煜煜生辉。
心里一霎那,风平狼静。
两人一回房,已经快十一点。
可苏应衡的玉望却来得又快又猛,压着她,清除彼此身上的障碍。
喉咙里的深喘带着热度,把人心击穿。
艾笙挣扎,觉得时间太晚。
苏应衡却箭在弦上,不肯罢休,低哼着问:“真的不要吗?我想和你做到明年”
艾笙不动了,眼眸水光潋滟,任他为所欲为。
他兴致特别高,体内像有一团火,一定要发泄出来。
艾笙在他身下,整个人像多汁的水果,让人想起苏宅的秋天,丰收的桔子。
桔子榨出汁来,甜到让人战栗。
他一直折腾到两人都大汗淋漓,困得稍微动一动都要命。
第二天快到中午,蔡姨来敲门“今天还要去京里,早些起吧,午饭已经准备好了”
艾笙推开男人结实的手臂,应了声好。
嗓子哑得不像话。
蔡姨是过来人,瞬间明白怎么回事。忙不迭走开。
苏应衡也醒了,手指压了压翘着的头发,神情慵懒。
艾笙忍着身上的酸痛,咬牙去够旁边的衣服。
男人故意把被子一拉,视线停在横陈的玉体上,喉结动了动。
艾笙惊呼一声,可已经来不及了,有汁液顺着大腿滑落,将本就乱七八糟的床单打湿了。
她羞窘得要命,男人漫不经心地低笑:“宝地就该把种子埋深一点,否则多浪费。没听见老爷子的新年愿望,来年添个曾孙?”
艾笙想跳起来打人,但身上没穿衣服,实在扛不住他追光一样的眼神。
只好气恼地把衣服裹上,要去浴室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