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之寒的手指不自觉地拂过被她吻过的，她的气息似乎还有所残留。她明明就在他的前，在他一伸手就可以碰到的地方，可是他们之间的距离却让他有咫尺天涯的觉。

“你那么用力嘛？我的手都快被你碎了。”苏小白秀眉微皱，往外着手。

白之寒用力握住苏小白的手，仿佛一松手，她就会在他的前幻灭。

不能让他发现她有想要离开的想法，更不能让他发现她为离开所的那些准备。

是他想多了吗？

白之寒牵住她的手，把手指扣她的指，笑着问:“你想聊什么？”

白大少越来越害怕苏小白会离开他，像是一个没有安全的孩。

是她表现得太明显了吗？所以他才会有所察觉。

只要看见他，她就会想起余诺，就会想起苏林。她的父亲。明明是无辜的，却为她的情作了不应该的牺牲。

这一切，都应该有个了断，白之寒不愿意了断，那就由她来了断。

一定是的。

蜻蜓一般，白之寒还没来得及回味，她就撤了回去。

一想到要离开，她的心里多少有不舍，毕竟这个男人是她心心念念的男人，是她付所有也想让他周全的男人。可经过了这么多事，她的心早已千疮百孔，再也没有一面对他的勇气。

“我们聊聊。”苏小白把碗往桌上一搁，摆一副想要和白之寒好好谈谈的姿态

苏小白把所有的一切全怪罪到自己的上，固执地承担着本不应该承受的一切。

白之寒的双眉立即纠结在一起，想也没想就拒绝:“不行。”

“以后不要派人监视我，无论我去哪里，我都不希望后有你的人跟着。”苏小白毫不畏惧地直视着白之寒的漆黑眸，一字一字说的尤其认真。

那个时候，他倒要看看谁还能护着她。

旋即，她伸手，勾住白之寒的后脖颈，在他的面上落下一吻。

白之寒莫名觉得苏小白的笑容有别样的意味，是什么，他也说不上来。不过，他能觉到，他们之间的距离正在渐行渐远，他要很努力才能够抓住她。

他们都需要一时间来冷静，需要时间来思考如何去对方，如何在不伤害对方的前提下让对方受到自己的意。

这是这么多日以来，她的第一次主动。

这句谎话说的脸不红心不，没有一心里负担。

半晌，白之寒终于妥协:“我可以答应你的要求，但是你去哪里要跟我说一声。”

他的表情尤其认真，低沉的嗓音横的敲她的耳，她的心声因为这句话漏了一拍。

苏小白“嗯”了一声。

苏小白扬起角，倾城一笑“怎么会，我不会离开你的。”

他派人跟着她，不仅仅是为了监视，更是为了保护她。

苏小白莞尔一笑“没有商量的余地？”

闻言，白之寒稍微减少了一力，却还是没有放开她的手“我害怕我一放手你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