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拟什么章程?”杨幺不解地问,这玩意,打好包买上票走就是了,又不是去北京提亲送礼,还拟个什么章程?
谢和尚闷闷不乐地说:“我去不了,师傅说过,我不能离开清源山。你们去吧,我看家!”
但是现在已经不是当初一个忠肝义胆闯天下的年代了,也沒有立个生死状就不需要负法律责任的时候了,最重要的是,现在已经沒有江湖也沒有武林了。
孟鼎回不以为然地说:“我沒有多大意见,不为别的,就为见见杨老弟,这趟北京也值得去!”
“这个…沒机会。”杨幺尴尬地笑着,孟鼎回这岁数,竟然称呼杨建家为老弟,这辈份,着实有些。
果然缓声问:“小杨的建议,我也和你们说了,你们觉着怎么样?”
“老爸不会真是來南边玩票的吧?”杨幺若有所思地嘀咕着,除了这个解释之外,他想不更好的借
來说明这一切。
果然回來的时候,天都已经暗了下來。
这人突然变得这么严肃,杨幺有些无所适从起來,只能是竖着耳朵听听他们会说些啥了。
无论何时,总是有那样一群报着旧思想、老传统的人,他们不愿意听从官府的调遣,也不愿意沾上铜臭味,正是这些稀缺的人,维持着已经日渐凋零的江湖和武林秩序,比如那八丈亭。
“哪样?”杨幺好奇地问。
果然面无表情地说:“一路北上,会经过不少英雄的家门
,这该拜访谁都得拜到了,该敬重谁都得敬到了,该行什么礼都得行到了,不能让北方的朋友说我们南方人不懂规矩。另外,我们此次
京,虽是你提议,但也都是冲着你父亲的面
,所以我们去也还得去你家拜访你父亲,总不能就这么空着手去吧?”
“那这就奇怪了。”这下连谢和尚也疑惑起來,看他们的模样,好像跟杨建家都很熟似的。
杨幺苦笑着说:“还真是这么老实,所以听到有关他的英雄往事时,我都有些怀疑。”
“为什么呢?”
不难想象,跟这样一群人说双拳平天下、铁胆悍国威这
话來的时候,他们会是怎样的反应。
江湖、武林这两个词汇对于男人來说,就如同女人中的包包、首饰一般充满了诱惑力。
孟鼎回和谢和尚纷纷严肃起來,不动声地席地而坐。
杨幺不假思索地说:“
好的,沒事看看球、喝喝酒、陪我妈溜溜弯、到
园里
逗逗狗。”
随他一同回來的,不光是小和尚与赖富武,还有孟鼎回和谢和尚。
“你父亲近年可好?”孟鼎回关心地问。
杨幺想不通,很想不通。
再次见到杨幺的孟鼎回,比之先前要慈祥许多,脸上也了长辈特有的和蔼笑容:“你这小家伙,早说你是杨老弟的儿
不就行了嘛!”
杨幺不以为然地说:“沒事,我们家沒那些个!”
杨幺这一一
的说辞,把孟鼎回给说愣了,孟鼎回傻看了杨幺半天才怀疑地问
:“不是吧,杨老弟现在这么老实?”
果然了
,若有所思地说
:“既然要去,那咱们就拟个章程
來。”
“难真像他们说得那样?”孟鼎回若有所思地犯起了嘀咕。
果然盘坐地,不
不慢地说
:“好了,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我叫你们两个來,不是为了打听老杨的事情的,而是來说说小杨的问題的。”
杨幺摆了摆手,笑:“这都是哪跟哪啊!我们杨家的家规严着呢,不说男人说话女人不能
嘴吧,男人说事女人不能在边上是必须的。我妈哪
得了我爸,完全就是我爸自己的事。”
果然走了,可是他的话却在杨幺的耳边久久不散。
已。我去看看他们怎么还沒回來。”
谢和尚不动声地说
:“江湖传闻,你父亲娶了一个悍妻,成了妻
严,老婆不准他再过问江湖中事。”
赖富武懒懒地说:“你误会了,我师兄说得空着手,指得不是礼
,而是路条!”
杨红旗对杨建家从來不抱任何想法,一直都是他想什么就
什么,他想统一江湖也好、他想好当武林盟主也罢,只要他不祸国殃民,杨红旗肯定不会去
他。既然家里人沒
,那他为什么要突然回京呢?难
是国家
面了?那也不至于,那个年代全国上下都致力发展经济呢,谁有闲工夫
这事儿,如果真有工夫
的话,也不会有不少歹人在那个时期趁
发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