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忍？我从来不懂什么叫残忍，我只是要达到目的。”说着青木姜冲林聪聪晃了晃手里的一把钥匙“看到了吧，没有这把钥匙，谁也不能把坛搬开，要是有人把坛砸破，或者把坛底下撬开，坛里面的钢刺会全弹起来，人是救来了，是上成蜂窝了，哈哈。”

“青木姜，这样太受罪了，你杀了我吧！”

…

青木姜坏坏地一笑，命人拿过一个瓷坛来，不由分说把林聪聪扣在里面，坛不大，林聪聪在里面整个被扣得蜷缩起来，坛很小，仅仅能让他来。青木姜在坛底下鼓捣了一阵，站起来得意地说：“现在不想拉屎不要，啥时想拉拉，想。”

今天黎明闪飞现之前，他觉霍加说他“自以为是”是很侮辱的话，直到闪飞说了那些话，才发现那句“自以为是”是多么地温和，闪飞的话才是他的奇耻大辱。

林聪聪被用毯包着，捆在青木姜的背上，被背来的。

“世界上居然有你这样的人，太暗了！”林聪聪冰冷的目光盯着青木姜“青木姜，你好好保留你的，我祝你长命百岁，我发誓，我一定要用那个大坛把你装起来，我养着你，养你活到一百零一岁。”

林聪聪像犯人带着枷锁一样只着脑袋在坛外面，被压缩在坛里很不舒服，叫：“你可以把我关起来，这样我很不舒服，放我来！”

“我等着，只要你还有命。”青木姜满不在乎地说着，吩咐手下“这小妮言不逊，今天不要喂她吃喝了，啥时求饶了再喂她。”

“到了我手里，能多活几天已经不错了，还想舒服。放心，你在这里面吃喝拉撒睡哪样也耽误不了，我会让人喂你吃饭喝，啥时内急，你放开了解决，下面能漏下去，困了呢，随便睡——哈哈哈哈…”“这样对待一个女孩，是不是太残忍了！”林聪聪愤怒地叫。

快到他们在城外设下的一个秘密窝时，他已经改变了主意，他觉得自己没有勇气再见任何一个人，在别人面前，他既不能说谎，也无法面对自己的失败。

前面不远，是杜长海给三怪在城外安排的窝，杜长海了两手准备，如果三怪失败，也不会被警察追究到他上。

他几乎是以踉跄的脚步走在小路上。天已经大亮，火红的太正从东边冉冉升起，他扭脸扫了太一，那红通通的光芒像是刺痛了他一样，使他不敢再看太，甚至太的光芒照在他上都让他害怕，似乎光是成千上万双睛，都在带着讽刺意味看着他。

村里面照例挖有密，看来这群人很有些啮齿类动的来。

青木姜早已经回来了。

得沉重起来。

“嗬——能舍得杀你，我们好不容易把你来，还没达到目的呢！”

青木姜从密里来，到了院里。从外表看这是一家普通的农，三间土坯房，院落不大，低矮的茅草门楼。

青木姜把林聪聪带到密里，从毯里抖搂来，把她放到一个中间挖空的矮凳上，林聪聪很奇怪，因为这个矮凳看起来很像某一类桶：“我又不拉屎，你让我坐这上面什么？”

他们这个窝十分隐蔽。之所以说十分隐蔽，一是因为这个小山村十分偏僻，少有外人前来，二是因为这个小山村里的人大分被杜长海收买。

魁木林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弱过，他现在想哭，他想找个坟，扑在上面痛痛快快地大哭一场，不然中的憋闷使他到要爆炸了。

此刻的他心中充满了仇恨，在他的觉里，被闪飞一箭死要过被他侮辱十倍，他最受不了的是受辱，受辱的痛苦像毒蛇一样啃噬着他的内心。他最烈的觉是要报仇，杀死侮辱他的人。

自以来，魁木林的快长刀从未遇到敌手——他自己这样认为。至于那次黑山一战，他被霍加在脸上斜着劈了一长刀，他一直以为那是自己大意疏忽所致，不是自己的本事不如霍加，他相信下一次自己能够打得过霍加。

两只大狗一见青木姜来，立刻快地迎上来，一只直立起来扑在他的上，另一只在他的上蹭来蹭去。青木姜“哈哈”笑着，一手握住狗的爪，另一只手拍拍狗。

在院的东墙那里，有一间柴房。青木姜推开柴房的门，里面倒是显得比较宽敞，站着两只大威猛的狗，靠里边是一个铺着草的狗窝，一只胖乎乎的小狗正团着茸茸的在窝里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