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别哭！”听着她泣不已的声音，芳华心中猛的蓄起来，撕扯般的疼：“那一年，你遇上了什么？”芳华的搂住哭得不可自已的剑秋，轻声诱哄着：“如果还有机会，我能帮上你，只要你开，就算散尽修为，我也会到！”

“因为，活着是为了自己，不是为了别人！”芳华轻轻反握住剑秋的手，将那纤细的手掌握住掌中，温的直达心，得让人舍不得放开。

“你可知，大把凡人妖神仙捧着各各样的古玩珍奇，求我给他们看病！”天尚早，稍显冷清的大街上寥寥数人，芳华看着剑秋握住自己的纤手，低低的说。

“我知，素传芳华为人冷清不羁，救人看心情，从不为古玩珍奇所心动！”剑秋，将自己听途说的说来：“为什么？”

一瞬间，剑秋的神哀伤下来，她想着那时候抱着娘亲渐渐轻冰的尸，她依旧是丽动人，却再也不会笑着抚着自己的，说一声“又调了”而所有的人，都只是远远观望着，表情漠然冷笑，没有一个人是伤心的，除了姥姥…她记得那一年，她去求过他，他还是依旧那么傲清冷，指着娘亲的尸，说不值得…

“你怎么了？”发觉剑秋的异常，芳华猛的挑起她的下颚，那致玲珑的小脸上，满是斑驳的泪痕，一双杏眸红通通的。

如今，她终于一步一步靠近他，站在他的边，只是，他再也不记得，那个在秋风中哭得昏死过去的小女孩…

芳华伸手，将她脸庞上仍旧残留的泪珠动作轻柔的拭去，角微微上扬，勾勒让人心动的温：“下次，若是再伤心了…”芳华指指自己的膛：“这里，借你哭！”

“会！只不过我从来都是行踪不定，没遇到过这情况！”芳华认真的回答，伸手轻轻拭去那小脸上的泪痕：“到底是什么，让你哭得这么伤心！”

“芳华…如果有人死在你面前，你会不会难过？如果别人求你救人，你会救吗？”剑秋仰，看着芳华那双温如玉的桃，像是要透过那双眸，看到他的灵魂。

剑秋一怔，这句话，娘也说过，所以，她自裁了…握住芳华的手不由得了，剑秋想，若是当初，她明白这句话的意思，是不是可以自私一，让娘为自己留下来…可是没有，那时候她尚小，不懂这些，只是觉得活着就是活着，没有理由！

什么也没说，只是低饮酒。

剑秋猛的扑芳华怀里，哭得不可抑制，弱纤细的躯轻轻颤抖着，双手死死的揪住芳华的衣襟：“要是…要是那一年…那一年我遇上的人是你…那该多好…呜…”

剑秋只是的将脸贴在芳华那宽阔温的膛，轻轻摇，哭声慢慢止住，声音依旧哀伤，却带着狠狠的：“不用了，来不及了，这一切，我会自己讨回来的！”剑秋从芳华怀中离开，杏眸中仍旧着泪，但却冲着他嫣然一笑：“芳华，谢谢你！”